第11章 (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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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这样说来倒是我误解她了。」姚含青先前以为是寒夫人蛮横的强逼见尘哥娶妻,所以很不喜欢他大娘,因此来寒府这麽多日,都不曾向她请安过。想着,她立刻站了起来,「我过去看看她。」姚含青头也不回的朝外走去,浑然忘了自己之所以来这里的原因。

        目送着她离去,丁挽秋突然有些明白寒见尘为何会带她回来了,姚含青性情坦率,有话直说,连她都无法讨厌她。

        公平竞争吗?

        他们相识六年了,她没有自信可以争得过姚含青,但她不能不战而逃,她对他是真的喜欢。

        虽然她不打算退让,可最终仍是要看寒见尘的心意。

        相公,你的心究竟偏向谁那边呢?

        这晚,她等到天色熹微,寒见尘却始终没有回来,这一晚他是在姚含青那儿过夜吗?

        清晨,起床梳洗後,她去向婆婆请安,接着到後院的猪舍看小恭。

        猪仔已经认得她,一见她来,短短的猪尾巴便猛摇着,迈着肥短的猪蹄子朝她奔过来,在她脚边亲昵的蹭着。

        她怜爱的笑着摸着它的猪脑袋。「小恭,看来这寒府最好命的大概就是你吧,没忧没愁没烦恼,只要能吃饱睡、睡饱吃就很开心了。」

        猪仔抬起肥短的蹄子朝她挠了挠,齁齁齁的叫着。

        她失笑道:「你饿了吧,我这就去拿饭菜给你吃。」

        喂好小恭,丁挽秋回房用完早膳,准备前往作坊学做漆器,远远的就看见一夜未归的寒见尘与姚含青一起走出书斋。

        他们两人并肩而行,神态亲密的说着话。

        见到这一幕,顿时仿佛有人强喂了她一碗苦药,一抹苦涩瞬间从喉间一直蔓延到胸口。

        作坊里,位於西面的一间房间是寒见尘安排丁挽秋学作漆器的地方。

        教她制作漆器的是先前为她说明漆器制作过程的那位王大娘,此刻她站在一旁,拿起丁挽秋髹涂好素漆的一只细颈圆身花瓶,问道:「少夫人想好要在上面画些什麽了吗?」

        想了想,丁挽秋答道:「我想在上面画荷花,我上次在相公的书斋里见过一只漆瓶,那漆底是绿色的,瓶身有枝白色梅花一直延伸到瓶口,那梅瓣和枝叶舒卷自如,乍看之下就宛如那瓶子里真插了枝梅花。」

        王大娘微讶,「少夫人看见的难道是那只剔彩的白梅瓶吗?」

        「剔彩?」

        见她不明白,王大娘说明着,「这是雕漆的一种技法,做法就同剔红、剔黄、剔绿、剔犀等一样,都是在胎体上髹涂上数十层或是上百层的大漆,然後再依据描绘在上头的图样来雕琢。但那只白梅瓶据我所知,使用了很特殊的剔彩法,不只交互髹涂了上百层不同颜色的大漆,还得特别在要雕琢的白梅部位髹涂白色大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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