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几个月前,一得知大娘擅自作主为他订下一门亲事时,他便要求她退掉,因为他若要成亲,会娶自个儿中意的姑娘,也就是那年遇见的她,因此,在他要求大娘退掉婚事後,还曾拿着画到恩泽寺去打听她的下落。
然而寺里的小沙弥在看了画像後说她已许了人家。
听见这个消息,他很震惊又很失落,无心再多问下去,之後,发觉大娘没有将婚事退掉,他震怒之余,只想着要令大娘在喜堂上颜面扫地,未曾想过新娘子的处境。
只是他万万料想不到,她许的人竟然就是他……
缓缓收起画卷,寒见尘走到隔壁,取了一只漆器离开书斋。
回到寝房,丁挽秋有些坐立难安,时而颦眉蹙额、时而轻声叹息。
她的异常,连银珠都察觉到了,「少夫人,您怎麽了?」心境一向平和的少夫人,鲜少露出烦心的表情。
「……今儿个作坊出了事。」迟疑了下,丁挽秋说道。她心头闷得慌,想听听银珠的意见。
「出了什麽事?」银珠不解的问,她一直在寝院里,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麽事。
丁挽秋整理了下思绪,简单的说道:「作坊出了内贼,相公查到那人就是作坊的总管事岳叔,而今日我从作坊要回来的时候,被他挟持了。」
听见她遭人挟持,银珠低呼一声连忙上下审视她急问:「那您有没有受伤?」
「没有,可相公为了救回我,答应岳叔的条件放走了他。」说到这儿,丁挽秋眉心紧蹙。
银珠听不出这有什麽不对,「他挟持了少夫人,少爷这麽做也是没办法的啊,不然要眼睁睁看着那人伤害您吗?」
「可若不是因为我,相公已抓住他了,我想相公此刻一定很生气。」所以他在送她回来的路上,神色才会那麽阴鸷。
银珠总算听出她是心烦什麽,想了想後问道:「少夫人,恕奴婢斗胆问您一句话,少夫人是故意让内贼抓住的吗?」
「当然不是。」她怎麽可能会故意那麽做。
「既然少夫人不是故意被抓住,那少爷哪有责怪您的理由?少爷虽然性子冷,但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您别多虑了。」银珠劝道。
「但回来的路上,相公脸色一直很阴沉。」
银珠忖道:「奴婢想少爷在气的也许是内贼,他身为作坊的总管事,竟然出卖作坊,无论是谁知道都不可能不生气吧?」
「是这样吗?」他在气的是岳叔而不是她?
「一定是这样啦,少夫人别多想了。」银珠说着,突然瞥见他们正在谈论的人走了进来,连忙福身,「少爷。」
听见银珠的话,丁挽秋抬眸望过去,看见寒见尘正朝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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