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子霍然回头看她,琥珀色的瞳子猛然睁大,不可置信却也无可奈何:“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妳,我都说了,妳才是最有能力继承老爷子地位的人。现在妳知道了,准备回去吗?”
“回组织?”游悠苦笑:“我还真不想回去,你是知道,我和他有仇,除非他死。”
这决绝的话,栗子似乎已经听了上万遍,却还是很不适应:“游悠,妳这又是何必呢?那件事情,我想老爷子也不想的,毕竟‘‘‘‘‘‘”
“他不想?那他当时就可以放下枪,一切就不会发生!现在组织里出现危机了,他就让我去填补?”游悠不屑轻哼,眼底已是鄙夷:“我还恨不得组织的人全散了才好!”
栗子听着她这话,受伤的头一阵痛,让他整个人看得有些愤愤:“游悠,妳这话说得也太不负责任了!组织花了多少人的心血才能继续如今这地位。现在,却因为黄启云那贼子勾结其他堂主,利用组织的内线来买卖军火和毒品,妳作为老爷子的继承人,怎么能袖手旁观?”
游悠听着他这话,不由愕然:“买卖军火?贩卖毒品?你这是听谁说的?”
栗子喟叹,仰头闭上眼,道:“本来这事情不想给妳说的,毕竟妳都否认自己原有的身份。这事我还是自己去抗,妳就别管了。”
“‘‘‘‘‘‘”一瞬间,游悠的眉,纠成了结。难怪,这些日子,栗子不接她电话,又行踪不明,原来准备独自承担这棘手的事情。
“妳受伤也是因为调查这事?”游悠忧心问道。
栗子轻点头:“不过,还是被他们发现了。”
游悠听着,便想起昨晚他满身的血迹,而心惊:“现在你势单力薄,他们要是乘机‘‘‘‘‘‘”
睁开眼,栗子眼中已是平静,却透着丝无奈:“我他妈的就是个无药可救的混蛋!我利用了小颖子。”
邢肃与黄颖给他们带早餐回来的时候,游悠已没有什么食欲,随便吃了几口稀粥,就说累了,要回去。
只是,游悠走前,看了眼黄颖,她正因着栗子说烫,不耐烦地给他低头吹着勺子里的汤,一口一口的喂他。
出去时,心里已是想起栗子那话,不由烦闷。从小,她就深知,玄武堂的黄启云很疼爱他的养女小颖子。就如同那种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变态地步。现在栗子故意用小颖子对自己的信任,将她软禁在自己身边,为得就是对付她的养父黄启云。
要是这事情,被小颖子知晓了,也不知会把她伤成如何?黄颖虽是平常大大咧咧,心却比豆腐还软。游悠知道,她就是那种看着《动物世界》里面那弱肉强食都能大哭的小女生。要是被她知晓,自己的养父与自己喜欢的男人作对,她又该怎么办啊?
游悠走神间,正要下楼,已被邢肃拉住了左手。她回头,有些茫然:“怎么呢?”
“妳心里有事?”邢肃蹙眉看了眼她脚下险些踩露的阶梯,平静道:“什么事情,让妳这么心不在焉?”
“我‘‘‘‘‘‘”游悠思忖着,已道:“你是不是也认识栗子?”
邢肃刚想说什么时,楼下突然传来脚步声,与一熟悉的男声:“游悠。”
游悠低头,望向着拐角处,一人温润儒雅,白衣大褂衬着修长身段,隽秀的脸上带着无框眼镜,正是司徒齐域。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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