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么事情!”游悠说完这话,不由就给哽住了:“‘‘‘‘‘‘我‘‘‘‘‘‘”
为何邢肃一不做声,她就觉得他像是知道些什么似的,浑身直冒鸡皮疙瘩。游悠认为自己是犯疑心病了,邢肃怎么可能那么神。
车里的邢肃,一手摘下另只耳朵上别着的监听耳机,已道:“游悠妳是不是还不信我?”
游悠一时头有些晕:“我没这个意思。”
“那好,妳现在在那栋楼,我去找妳。”邢肃淡淡说道。游悠听着他这一说,脸上一怔,本想驳回。心里去像是被什么堵了一下,有些发软,竟是毫无预警地回说:“急症室一楼。”
*俺是阿0*
游悠可真没想到,不过就是一天不到的功夫,她与邢肃刚成为情侣后,第一个约会场所竟是市的警局。
“我都说了,让你先回去,现在高兴了吧!”游悠没好气的瞪了坐在一旁的邢肃。邢肃却是好脸色地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道:“一个人太无聊了,我喜欢妳陪着。”
游悠虽听着他的话,心里甜了一丝,却还是抖了抖,想将他的手甩开,道:“你可真恶心。”
正当他俩甜水搅蜜的闹着,桌子一端的司徒魏礼,已经轻咳道:“好了好了,这里不是警局,请你们合作一些。”
邢肃此时淡淡地瞥了眼魏礼,魏礼脸上一怔,小心肝颤了颤,连忙佯装严肃道:“游小姐,妳不介意我现在就开始提问吧?”
游悠见魏礼拿着一个文件夹,眉头一挑:“电视上不是都说,‘等我的秘书来之前,我什么也不会说的吗?’”
“您这是‘‘‘‘‘‘”魏礼真是被这一对搅得一阵头痛。不过,毕竟当了刑警多年,他还是有自己的办案途径的。
于是,翻开手里的文件夹,与游悠道:“这里不是香港,也不是美国,您可以不用这套。”又指了指身后的四个大字,道:“这里实行‘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其实,魏礼刚来中国的时候,也没了解这么多。不过,这几年要与中国方面联络案件,也学了不少这边的法律与办事手段。何况,这次的案件实在特殊,竟让他这b的精英,来这里当个跑腿的调查员,他还是得有点效率的。
魏礼抬头望了游悠与邢肃一眼,见他们都不做声。便看向手里的文件,道:“游小姐,您能告诉我,您与白柏峰是什么关系?”
游悠顿了顿,望了身旁的邢肃一眼,呼出一口气,道:“白柏峰是我爷爷。”
“就是父亲的父亲?”魏礼虽知这话有些多余,却还是按照程序问道。
“恩。”
这刻,司徒魏礼抬头与邢肃的视线刹那相撞,却没等游悠察觉到时,已转头与她道:“那我能问您一个私人的问题吗?”
游悠听着,不由微愣,他便说出:“为何游小姐的姓氏不是与令妹一样姓白?”
顿时,她面上凝重,却是忿然道:“这件事与案件有关系吗?”
“有关系。”魏礼将手上展开的文件放在桌面上。游悠低眉,便见着那文件薄膜中竟夹着泛黄的资料,上面霍然写着“改革开放后,第一批被驱赶到缅甸的中国毒贩”。
魏礼指着资料上一张四寸大的黑白集体旧照的其中一个穿着中山服长相俊秀的青年,道:“据调查,这就是游小姐曾祖父白启云。”
“当年军统在西北占良田,剥削百姓种罂粟,生产鸦片,然后向外国买军火。几年后西北发生□,死了三百万多人。其中,白启云也是受害者,他便召集群众,将种的鸦片悄悄的换了枪支,交给了起义军。”
“虽然他在抗战时立了大功,但毕竟是贩毒头子,后来就被政府赶出了国境,去了缅甸。听说,他去缅甸的时候,带上那一帮同甘苦的兄弟,之后就在缅甸大批量的种起了罂粟,贩卖给世界各地的人,成了真正的世界头号毒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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