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听你解释,难道我亲眼所见的还不够真实吗?都是因为你,我才失去了父爱!连妈妈也跟着走了!都是因为你,让我度过了一段阴霾的童年,全都是因为你!我会恨你一辈子!”
游悠一把把自己的口罩摘下,摔在地上,一双眼里已是染了泪花,她指着白柏峰,怒吼:“你这个凶手,就算我不能将你绳之于法,我也不会给你收尸的!”
这时,外面的护士走进来,对着游悠不满提醒道:“这里是病房,妳这样会影响病人病情的!”
游悠看了护士一眼,咬牙切齿的冲出了病房。
而,一旁看着她出去的邢肃,却还留在病房里,他对护士说:“我要给白老先生说几句,麻烦了。”
护士蹙眉的看了眼白柏峰的情况,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邢肃带着口罩坐在床边,看着这个难得懦弱的老人,礼貌道:“白老先生,您好。”
白柏峰转头看向他,淡灰的眸子霍然收缩,他枯竭的手指指着邢肃,惊疑不已。
“真的是‘‘‘‘‘‘你。”
“是我。”
将手放下,白柏峰喟叹地看向雪白的天花板,苦笑:“我听于安说你出现在中国的时候,确实有些吃惊,没想到你现在竟是与游悠在一起。”
“是。”
“你有什么目的?”白柏峰再次转向邢肃时,疲惫的眼中已是闪着狡黠,就如他以前在缅甸的黑市与人交易时的神态一样。
邢肃却淡笑,道:“我不知道您是否还记得十年前在市发生的一起官员涉嫌贩毒的重大国际案件?其中最年轻的外交部长,也姓邢。”
“邢枫是你什么人?”白柏峰顿了一瞬,凹陷的脸上已满是诧愕。看着眼前这男子,虽然遮住了半边脸,那眼眉之间的俊逸清冷却是与当年邢枫极其相似。
邢肃将双手搭在床沿上,神色却丝毫没有任何变化:“他是我同胞的大哥。”
“‘‘‘‘‘‘竟然是这样。”白柏峰露出讽刺的笑,摇头道:“五年前,听说白柏銮在缅甸的制毒营地里出现卧底,并亲手将他的孙子白鹭抓进监狱时,我就应该要想到的。美国政府怎么可能管到缅甸,要不是其中牵扯了谁,怎会如此的冒死周折。”
此刻,白柏峰望着邢肃,眼中竟是闪出钦佩之色。
“你的小命倒是挺硬,卧底一年多,竟是没被他们整死‘‘‘‘‘‘”似乎说得太多,他喘了口气有继续道:“听说白鹭还同你拜了把子,你倒是把他利用得很彻底。”
“这是我作为警察职责。”
白柏峰冷笑,这与刚在见游悠时的模样,竟是判若两人。现在虽是因心脏病显得面色羸弱,那本身散发的与威严,却是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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