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悠嘴角冷冷弯起:“你这么有钱,就不能订两间?”
皇甫言指了指前台转眼间排成的长队,笑得无奈:“你觉得现在还有可能吗?”
游悠看了眼前台服务人员已经吵嚷着“没房了”,便犹豫了数秒后,嘴角一抿,道:“我事先说明,你别给我动歪脑筋。”
“好啦!好啦!上去再说。”说着他一手揽过她的肩,就往楼上走。只是,游悠在上楼的一霎,像是感觉有些不对劲,转头向楼道外间看去时,一个看上去像游客的人,正好也向她看来,却瞬间又回避了视线。
一进房间,游悠僵住了。
眼见着那对着房门,挂着整面墙壁的硕大春‘宫图,就算是游悠心脏再顽强,也堪比那入了鬼屋见着鬼一般,她惊愕了。
皇甫言倒是一脸淡定,看了眼愣在门口的游悠道:“还不进来。”
游悠右眼微挑:“你不要告诉我,你经常来这里。”
“妳怎么知道的?”皇甫言一手关了门,一手解开自己的衬衫袖扣,走到浴室门口,准备将那沾了一身湿透的衣服脱下。
游悠见他如此轻浮,便知他又是信口开河。也懒得与他瞎扯,游悠走到桌边,正打算倒杯水喝。
谁知,她刚拿起盛满水的玻璃杯往嘴里灌时,皇甫言已经换了一身浴袍,走到她面前,笑道:“妳就不怕这水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游悠抬头,嘴角一动:“不干净的?”然后,低头看眼杯子里纯净清透的水,道:“你想得可真多。”说完,她极为豪爽的喝了一口,才将被子放下。
“你怎么不去洗澡?”
见她如此大咧咧揭穿了他本想戏弄的诡计,皇甫言耸了耸肩:“女士优先。”
游悠也没跟他客气,看了眼自己半身湿透的鹅黄连衣裙,一把解开绑在自己头顶的马尾,扒拉着湿漉漉的发梢,就往里面走。
皇甫言看着她因着淋湿而曲线半透的背景,乌黑微卷的长发齐腰,竟是说不出的蛊人心魄。不自觉的,他喉头干涩,竟是起了一股难以压制的冲动。
直到见着她转进浴室,腹部的那团火,才稍微消停了些。
坐在这灯光朦胧旖旎的垂纱大床上,皇甫言一头倒下,抬起自己劲瘦修长的左手,小指上一枚毫无修饰的银色指环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微微陈旧的光华,他瞧了许久,只叹:“晃眼多少年了,妳真的不记得了?”
游悠进到浴室后,才发现这门没有锁,而且玻璃还是半透视的。顿时,脑中又浮现那衬在灯光下的巨大春‘宫图,她搓了搓手背上的鸡皮疙瘩,对外面的皇甫言喊了一声:“这门没锁,你这会儿别过来。”
原以为以皇甫言那放荡的个性,定会先挑逗的说上一番。谁知,他竟乖乖的应了一声,便安静了。游悠不由觉得有些诡异,虽然她不想以小人之心度花心大少之腹,但是还是用极快的速度冲了一个热水澡,换了浴衣,搭了条干毛巾就出来了。
见皇甫言大字型的躺在床上不动,便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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