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的男友,妳却从来不向我撒娇。我明明可以作为妳的依靠,妳却从领情。游悠,妳到底明不明白当时我心里也随着妳一样不好过。”
游悠有些不可执行的看着眼前的儒雅翩翩的男子,此时他眼里似乎装满了无尽的悲伤,让她觉得愧疚。
司徒齐域一手拂过她落在肩头的发丝,依然温柔如水:“白老爷子临终前,我曾见过他一面,他说让我好好照顾妳一辈子。”
此时,游悠兀然睁大一双美目看向他,却在一瞬又望向了别处:“司徒齐域,你别用老爷子的话来骗我,我早知道当初是他一手阻扰了我们之间的感情,如今还说要你一辈子照顾我。这样的谎话,我怎么可能会信。再说了,我一早不是给你说清楚了吗?我们‘‘‘‘‘‘”
她这话还未说完,双唇就被突如其来的吻给堵住了。司徒齐域一手扶着她后脑勺,侧着脸低头,与她唇舌相依。游悠猛地被吓了一跳,却在耳光响起的那刻,一切的懊恼也涌上心头。
游悠看也没有看他,起身就往门口走。
在转角时,游悠低头却见到了蹲在门边两手趴着墙的远远,他仰头看着游悠,小脸湿答答的哽咽,问道:“妈妈,妳是不是不要爸爸和远远了?坏‘‘‘‘‘‘阿姨要把远远接走,远远只想和爸爸妈妈在一起!”说着,便大声的哭了起来。
游悠心头一软,本想抱他起来。却是咬咬牙对他大声呵斥道:“男孩子不准哭!”
听她这么一吼,远远小身子吓得一颤,撇了撇着嘴,用小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泪却从葡萄般的大眼里扑簌往外掉。
游悠蹲下身摸了摸他的头,低叹了声:“远远,我不是给你说过了吗?我不是你亲生妈妈。你以后也别叫我妈妈了,知道了吗?”
见远远摇头,游悠觉得再解释也没什么用,便疾步往楼下走。这时,司徒齐域已经从房里追了出来,对着即将迈出门的游悠,说道:“游悠,妳是不是连最后一次机会都不想给我了?”
“是。”游悠毫不犹豫的回道。
“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有他了。”而此刻,她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口阴影处。
刚出了别墅,游悠就往上次遇到邢肃的那栋房子赶去。此刻,她心里竟乱糟糟的,不知道是因为爷爷的去世,还是因为今早司徒齐域的告白和远远的哭泣,或者,是她与邢肃分开时那一段无理的争吵‘‘‘‘‘‘
游悠只觉得脑袋如同搅了糊浆,凭着感性的冲动,她此时只是想见到邢肃。
当抬手去按邢肃家门外的电铃时,脑袋中似乎对昨晚的几通电话,有了一丝记忆。抿了抿唇,要是邢肃还在生气,她该怎么办?
谁知,门铃按了许久,都不见人来开门。她想,难道邢肃还住在自己的家中?记得自己有给他钥匙的。只是‘‘‘‘‘‘
就在同时,别墅区内突然传出警车笛声,游悠正疑惑的往那处看去时。
一高挑男子已带着几名便衣警察,往她这边走来。
就在那带头男子与游悠照面时,她不由一愣。那人已经与她绅士招呼道:“游小姐,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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