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
阿博没有说下去,在后视镜里两个人对望了一眼。
难道陈川给小边注射了毒品?现在毒瘾发作?
司徒宇想把陈川碎尸万段。
从来没有这一刻这么恨过陈川。
两个人从懂事开始作对,什么都斗,真正加起来做敌人的时间不下二十年。
可是——今天,他居然伤害了小边。
最爱的人,明明抱在怀里,摸着他的骨肉,却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受了什么伤害,这种恐惧如大堤上的小洞,慢慢地漏着水,但是不知道哪一刻,整个堤岸会全部崩溃。
小边,我的小边——
把脸贴近小边,贴在他的脸上。
小边的挣扎终于安宁一些。
但仍然不时挣动几下,仿佛要从司徒宇的怀中逃走。
司徒宇只能抱得更紧,甚至可以感觉到小边的心跳。
明知道小边都快被他抱得喘不过气来,但是绝不放手。
在小边的耳边大喊:“究竟发生过什么,你告诉我呀,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这么痛苦。”
司徒宇喊完,发现小边昏倒在自己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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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博被打发回去拿换洗衣服,和送吃的来。
司徒宇一个人守在加护病房外间的房间里等陈翰然拿检查结果报告来。
吴边已经醒了,被穿了精神病人穿的那种缚衣,卷在床上,滚来滚去。
司徒宇几乎贴到隔开两个房间的玻璃墙上去。
小边,小边,看看我,我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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