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怎么不走进来。
这里是医院么?你过来陪我一下好么?
吴边很想跟宇说很多很多的话,可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定定地看着宇,想骂他傻瓜,想叫他不要哭鼻子。
难道不知道你一直扁着嘴巴摆出一幅伤心欲绝的样子我也会伤心?
陈翰然看了看各种医疗仪器上的数字,对吴边说:“帮你把身上的东西拿掉好么?”
说完才想起吴边听不到。
于是招手叫司徒宇进来。
一见到陈翰然招手,司徒宇就冲进来了,只差没留下一串残影。
吴边想拧着他说:“你什么时候去日本学忍术了?”但是手被困在拘束衣里,又说不出话来,只好用眼睛盈盈地看着他。
看司徒宇跟陈翰然说了几句什么,司徒宇拼命点头,陈医生也点了点头,于是司徒宇又出去了。
吴边很想叫住宇拉一拉自己的手,不管陈医生要做什么,小边还是会有点怕。但是宇走得那么快,一转眼就出去了,一年多以来,吴边第一次想:如果可以叫住他就好了。
吴边清了清喉咙,想发出点声音。
陈医生正好转过身去看一组数字,估计被吓到了,猛地跳起来,回过头。
吴边再不敢乱发出声音了,自己也在那里笑,一定很恐怖。
陈医生走近,摸了摸他的头,似乎在叫他放心。
吴边用眼睛笑笑,答他:知道了。
但是没有想到,没过一会,进来两个男护士。
把拘束衣解开。
身上有衣服让吴边很不舒服,见到衣服解开,挣扎着要脱下来。
哪里知道护士不单只不肯帮他躲衣服,还把他卷起的身体掰开,四肢拉直,固定在病床的两侧。
皮索,扣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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