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好痒。
体内像是在被谁的指甲轻轻的刮弄。
冰冷的金属渐渐被热烫的内壁温暖,接近人体的温度,渐有层次感的越往外越冰凉。
娇嫩的柔软被坚硬的物体扩张,菊花的褶皱一层层展开,又被钳嘴堆叠到一起,紧紧含着银白色的钳嘴,中间露出鲜艳粉红色晶莹光泽的洞穴来。
扁平的鸭嘴在经由医生的手一而再、再而三地深入,进入到幽暗的无底深处。
冷空气趁机钻进暖湿的肠道,刺激着肉壁的各处神经末梢,逗引得吴边禁不住发出难耐的呻吟。
就连喘息也越来越急切。
(bp;肉壁干脆放肆地收缩起来,似乎在诉说着想要更多。
下肢不再是挣扎踢打,反而两条大腿的肌肉都紧绷起来,肌肤接近透明,可以清楚地看到一条条青色的血管。
忍不住动了动腰,将屁股向后翘了一下。
陈医生的手可能松了一下,然后又握紧。
只是轻松的动作,但是内壁只觉得突然被放松,然后被撑起。
像在被人玩弄——
陈医生从手旁的盘子里取了一个最长的镊子,沿着鸭嘴钳探了进去。
啊,细如针尖般的一点冰凉,点在肉壁上。
继续深入,又点在另一入更深的肉壁上。
探入的过程不可能不碰到肠道,尽管已经尽量撑开。
越是这样细碎的轻点慢啄,那只镊子,竟似弹钢琴的手指,在柔软敏感的肠壁上弹奏情欲的乐曲。
身体几乎脱离控制,吴边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集中到了脑部。
一阵阵唇齿间逸出的呻吟也无法排解这种越来越让人神昏志迷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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