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可不得了。噢!老天,他从未曾看过哪家闺秀会把鞋子脱下,盘起腿来看书的。
她到底是哪限筋不对了?
傅岳不知该如何处理,只好在心中纳闷着,自己妻子这些怪异的举止。如果她是个老太婆,他或许会认为她被某种魔怪附身,一些上了年纪的人,常常会有一些奇怪的行为,和记不起所有的事。虽然那些行为,连大夫也说不出个昕以然来,但大家都认为是年纪大,脑子坏了所造成的。
然而秀清才十九岁,除了这一个月来不开口说话之外,其余的时候她都很健康,并不符合上述的条件。
这时,他偷瞥了一下窗外,发现时候不早了,等会丫头会进来请他们到饭厅用膳。如果被她们看到秀清这副样子,那些人不大惊小怪,将见到的传得绘声绘彭才匿。
想到后果,他故意咳嗽一声,示意秀清他要抬起头了。
她的目光和他相迎,他注意到她并没有改变她的姿势,显然地她是处在极自然的情况下,不认为自己的行为有失礼仪。
「你忙完了?」区婉仪笑着问他。
她很高兴傅岳终于忙完了事,坐了一个多时辰,她的屁股已经麻木,虽然她不知变换过多少姿势,仍然没有一点用处。
「是啊!」傅岳含糊地说道。他没有开口问她,为什么会做出那种行为,只是仍在心里安抚自己,过几天她就会恢复正常,没什么好惊讶的。
「太好了,你一直低头不说话,我都快要闷死了。」区婉仪高兴地把书放下,然后伸出藏在裙子底下的两只小脚,准备穿上鞋子。
傅岳看着那双白皙小巧的纤足,鼠蹊部立刻升起一股熟悉的渴盼,但他马上压抑下,知道秀清不会喜欢在他眼中看见欲望。
「是你不喜欢听我说话的——至少直到今天以前。」说到这个,他嘴巴抿紧了,「如果我碰巧在走廊遇到你,想问你话,你总是匆匆打个招呼就走了。如果你正在忙针线活,而我想找你聊聊时,你会说我使你分心了,然后请我离开。所以我不晓得你今天除了看书,还想找我聊天。」
区婉仪听了畏缩一下。老天,他和秀清的婚姻状况,比她所想的还要糟糕,她真替他感到难过。
但由于还不是很了解秀清真正的想法,区婉仪觉得有必要为她说说话,「你这些话是否说得太夸大其辞了?」
「夸大其辞?」傅岳定定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何要否认?「秀清,你认为我说的话夸大吗?那你告诉我,你如何解释自成亲后,一直躲避我的事?」
区婉仪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答腔,她瞧着傅岳好长一段时间后,终于开口,「我说过,自从我清醒之后已经改变了,现在我想和你多亲近一些。我对自己过去的不可理喻和冷淡向你道歉,但我要你知道,从今以后我会喜欢和你聊天的。」
她这时已痛心地明白到,他和秀清之间的隔阂有多深,这更加坚定了她的念头,她要将这个情形改善过来。
傅岳似乎一时无法理解她的改变,半信半疑地看着她,未说半句话。
(bp;他起疑了吗?区婉仪被他看得有点毛毛的,有点慌张地问:「你能够告诉我,现在你在想什么吗?」
傅岳盯着她说:「我在想,为什么你会改变那么多?」一个沉默月余的女人,在清醒开口说话之后,怎么会有如此大的转变?
「我有吗?」区婉仪有点心虚地低垂下头,「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是你想得太多了?」
「不,你简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傅岳摇着头说道。「好比说,你以前不喜欢我碰你,宁可让春兰搀扶你回房,但你昨天却选择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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