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时常想起那天,脸上也会不自觉地露出笑容。他不知道她如何得知这么多取悦男人的技巧,那时的他是多么快乐的男人啊!
现在那个回忆,却成了他最烦恼的事。
「老天,我该怎么办?」他已认定她的话真实性相当高,那他以後如何忍住自己不去碰她?
⊕春&p;#8231;色&p;#8231;满&p;#8231;园⊕※⊕春&p;#8231;色&p;#8231;满&p;#8231;园⊕
区婉仪也烦恼得很,他怎么可以将她抛在一旁,不理不睬呢?
从做爱的那天起,他便尽可能地回避她,是什么原因她自然清楚,但他也不用做得那么无情吧!
他们还是可以和以前一样亲密——当然,她了解暂时是不可能再做爱了,但像知己般的感情,是存在这世界上的。
为什么他要全部抹杀,不留下一丝机会给两人试试看呢?
既然他不主动找她谈,那她自己上门去好了,反正这也不是她第一次这么做。但仔细想想,整件事好像没有那么简单,她就好像被困在一种一知半解的复杂舞步中,稍有差错,他可能将会永远并完全地拒绝她。
都是那该死的道德良心,像个紧箍咒箝住他,或许他还会因此不让她待在这里呢!
她不想冒险失去他,然而她也不愿整天吊著一颗不安的心,最起码她要知道他是如何想的,她才清楚自己下一步该如何走。
自己的命运自己创造,送子仙子这样说过。想到这里,她不再犹豫,坚定地往书房走。
此时的傅岳,正烦恼地将头埋在手中,想著该怎么做。听到书房的门被打开,他抬起眼来。
「是你!」傅岳显得不知所措,脸上净是戒备的神色。
一如区婉仪所料,他果然在书房里。
「我不能让你再这样沉默下去,」她声音十分轻柔地对他说。「至少今天我要了解你是怎么想的。」
傅岳默不作声好一会儿,有点逃避意味地说:「秀清,我没有什么想法,等过几天之後,你回复过来,然後一切就没事了。」
区婉仪失望地叹口气。在她跟他解释过後,她原期待他会喊她的名字,相信她说的话。如今想想,她实在太过乐观了,不过,换作是有人跟她说同样的话,她也不会这么快就接受。
「傅岳,已经发生的事,我们无法改变它,但如果你以为逃避、否认,就可以解决事情,那就大错特错了。今天不问出个结果来,我绝不罢休,你是知道我的脾气的。」区婉仪胆战心惊地说著。
她的心不禁漏跳了一拍,怕他万一不念旧情,生了气那该怎么办?
局促不安涌向他,他痛苦地站起身,开始踱步,「老天,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肯饶过我?」
「我要你正视它,不可以拿逃避来敷衍了事。」区婉仪说著话时,十分好奇地看著傅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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