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沉迷多日的张米米,开了窗户,深深吸了一口气。
“怎么天气变得这样的好?”张米米回过头来,大有“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错愕,她一笑百媚,略去了多日的苍凉哀怨,眸子焕了从未有的光彩,梳洗完毕,换套新衣。
一番梳妆结束,解开了张乖乖的绳子。
“乖乖,这些日子委屈你了,我们出去走走吧。”张米米露出迷人的酒窝,天使般的声音,柔和细腻。
“米米你好了?”张乖乖一头云里雾里的模样,这么长时间了,它以为张米米不会再振作了。
“恩,你这傻狗。”张米米摸摸它的脑袋,怜爱万分。
没有错,张米米清醒了。她终于从张玉莲的去世的哀伤中,自己走出来了。
真是一个美丽的日子,十月长假才过,温度渐渐降低,正是菊花开的最好的时候,也是桂花香满人间的时刻。
出门的时候,张乖乖想,张米米到底活过来了。
他们第一个去的地方就是街边公园,张米米给手机充了电,打了刘凯瑞的电话。随即在公园等他。
然后在这个午后,暖暖的阳光下,张乖乖亲眼目睹张米米在刘凯瑞的怀里,哭了一个下午。无尽的悲伤,汇成了溪流,她恣意释放一切,末了,眼泪干了,她再抬头的时候,明亮闪烁,言笑自若。
然后在这个午后,金色秋菊遍地开花的公园,张乖乖听到了张米米对刘凯瑞说了分手二字。赤诚相对,不逃避不客套,不说谎不欺骗,张米米承认从来没有真正对刘凯瑞真心过,也许有过感动,但那也是她的虚伪。
然后在这个午后,蓝天白云,如诗如画的灿烂十月,张乖乖亲自认证了刘凯瑞和张米米的和平分手,两个人,相视一笑泯恩仇。刘凯瑞说:“其实吧我也没有那么喜欢过你,也不算男女朋友,只是你让我想起了当年一个人。”张米米说:“哦是吗?看来你也没有对我很真心啊,你珍惜的不过是一个影子,你该怎么补偿我?”他们两个人,短促的恋爱以“伪装”开头,以“盛宴”结束。结局的最后,张乖乖得了大便宜,在两人吃饭的路边摊饭庄,捡了多根肉骨头。
事后,张乖乖问过张米米:到底是怎么从牛角尖钻出来,可以学的这样大方,一个人真的可以吗?
“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如果你能经历一切,醒了以后,其实一切就是这样的。”张米米说的是真话,这一个多月来,无论她如何努力想象张妈妈的存在,如何念叨,如何魂牵梦绕,也只是她一个人的想象。
“乖乖,我几乎是天天做梦,梦到的都是一个场景,我妈在给我唱摇篮曲,我看着她,她也对我笑,然后就醒了。醒了又睡,睡了又梦,我觉得我妈已经唱累了,而我也听累了。”
谁说不是呢?人死了,血肉化为尘土,一切就放下了,放不下的其实是活着的人。张米米明白了这个道理,所以她醒了。
“妈妈,愿你一路平安!你放心,我一个人会很好的活下去。”张米米给母亲的遗像点了香,重重得磕头,这是她多日来第一次面对自己的妈妈,做完这一切,她觉得舒服很多,洗了个热水澡,喂了张乖乖,美美的上床。这个晚上,她再也没有梦见张妈妈唱摇篮曲。
秘密的黑白世界
第二天,张米米重新回到工作岗位,一切如新。
当她走过办公室的时候,很多双眼睛瞄着,大多都是带着有色眼镜,横眉冷对,面部表情出奇一致:不屑。她休假的这段时间,公司内沸沸扬扬的就是她和刘凯瑞的恋爱故事,刘凯瑞和张米米,剪不断理还乱,添油加醋各种版本齐齐上阵,传的最厉害的就是张米米一脚踏两船,最后被牺牲的当然是众人迷的刘凯瑞——刘王子。
谣言通常止于智者,没有智者出现的时候,则是越传越盛,大家似乎都不记得张米米刚过母丧的哀痛,飘荡在办公大楼的只有女主角漫天飞舞的八卦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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