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就是我干爹!”王琳接过来说,“夏雨!”
看孟浪面露吃惊之色,夏雨接着说,“其实刘世的事情远远不止这么多。他后来在无法选择的情况下,放弃了诗歌。
再后来,他成了一个替政府做事儿办报纸的狼狈之人。虽然他牺牲了这么多,慢慢也取得了一些成绩,可就在他事业蒸蒸日上的辉煌时期,在那一年,被人陷害,入狱3年……”
“啊!”孟浪张大嘴巴,“您,您老进过监狱”
“哈哈哈哈……!”夏雨笑得有些夸张,从他的笑里,孟浪根本想象不出很早之前看过的那些铿锵有力的诗歌出自这样一个太监之手。
“知道我是怎么被人陷害的吗”他问。
“不知道!”孟浪还是摇摇头。
“其实害我的人就是老马。我今天找你来没别的事儿。就是想提醒你注意,小心有一天你也被他窖了。”
“不会吧!”孟浪说。“老马对我还可以”
“年轻啊!”夏雨说,“凡事多用用脑子,这个社会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好了,今天不说这个。咱们喝酒。难得开心。哈哈哈哈……我好久没在别人面前这么敞开过了。痛快——来——喝!”
来来回回,在王琳和夏雨的浇灌下,孟浪像一棵被人过分溺爱的麦子一样,渐渐招架不住阳辉和雨露,在煦暖的春天,耷拉下水嫩嫩的脑袋……
孟浪被一男一女说话的声音吵醒。
脑袋还疼,他艰难地睁开双眼,挪动身体,以使头部抬高,看清楚整个房间。那是一种肃穆的气氛。王琳坐在床头的左边,夏雨坐在右边。
不用猜也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孟浪并没有恐惧。相反,他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他一骨碌跳到地上,赤裸裸地站在他们面前。
“你该遮一遮!嘻嘻,看你身上黑是黑白是白的,多扎眼,”王琳仍过一条毛巾,“这里可不只有我和你两个人。”
这个女人果然名不虚传。
这次只能认栽了,孟浪想,眼前面对的一男一女决非等闲之辈。
“说吧!”孟浪说,“想让我怎么着没关系,要不可以先给我看看照片或者录像,我也好想欣赏一下被人蹂躏的情爱。”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孟浪强迫自己镇静,以免再发生意外。
“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聪明”,夏雨说话了,“不过,无论你怎么聪明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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