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了!”孟浪说,“有烟么”孟浪又问。
“有!”
孟浪接过林松递过来的将军点上一根,坐在车头看海。
“什么车”沉默了半晌,他问。
“呶!”孟浪指指车头的那面旗子跟他说,“单位的车!一会儿我把你们送回去,你他妈找点东西帮我擦一擦,明天还得开回去!”
“行!”
“你上去吧!给靳丽弄点儿热水敷敷!”在林松他们家院里孟浪敞了会儿车门,等酒味儿散得差不多了,然后说,“我走了!你他妈以后少在外面惹事儿!要是哪天不小心咱俩都得进去!”
“知道了!”他转身要走。
“哎——!”孟浪喊道。听到声音,他又转回头来。
“算了!”孟浪犹豫一下,说,“没事了!你走吧!”
孟浪本来想问他上回靳丽跟他说过的林松这小子在床上不行的事儿是真是假。可是想想这么晚了明天还得早起,所以,吐到嗓子眼儿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暂时先耗着吧!
孟浪想,这种事儿到底什么结果谁都说不好!
直到元旦前后孟浪才明白自己的真正职责。原来并非何刚说的只要陪刘总开开会吃吃饭那么简单。
自打孟浪来了,除了比较重要的会议,刘总基本上不跟董事楼的那帮老家伙们碰面了,几乎所有的事情都是她一个电话搞定,然后再由孟浪出面,代为转交文件或递呈公文。
其实蛮轻松的,孟浪想,虽然个别董事对他不甚客气,可毕竟大部分都还热情有加。也许他们是碍于刘总的面子或威信,才不敢施以冷眼,孟浪想,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他们知道他只是个跑腿儿传话的。跟他发脾气着急也没什么意义。
孟浪就这样在一种简单的忙碌中混完了一个月。
月底的公司例会结束后,刘总把孟浪叫进了她的办公室,问他能否适应这样的工作环境,对公司有什么意见或建议等等。
反正之前也没在这样的单位呆过,也根本不知道什么样的建议才能让她接受,所以,抱着明哲保身的念头,孟浪只说都还可以,没什么不适应也没什么看不惯的。
“对工资待遇还满意吗”她问孟浪,“跟湖州比怎么样”
“无所谓满意不满意!”孟浪说,“当然不能跟在湖州比。那时候做的是杂志,而现在做的却是土木工程建筑,两种工作性质,两个体制,怎么比!”
“这是这个月我发给你的奖金!”她打开抽屉掏出一个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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