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产生美”,孟浪说,“有时候离得太近,容易发现丑陋。”
“海是丑陋的?”
“不!海是浩瀚的,激情的,肆意的。”
“那什么是丑陋的?”
“人心。每个人可以随心所欲地说海是广阔的,可实际上。海是可以一网打尽的。还有就是,海水明明是混浊的死灰,可人们却在欺骗自己说海是清澈的蓝。人心不可怕,可怕的是相对于静止的真理。它总在运动。”
“你很哲学。”
“其实哲学没什么用。没用的哲学就像这条鱼”。孟浪掰开手里的麦香鱼,“在欲望蠢动的时候,它只是堵人嘴巴的一个工具。尽管它生前可能在水里很活跃。”
“什么时候还能再回来?我会怀念这里的。”
“等以后有钱了,咱把这家店子买下来。”
“做什么用?”
“看海!”
“海有什么好看的?”
“租给别人看,喜欢看海的傻子很多,比海滩上的沙子还多。”
“胡说八道!”
“那就不说了”孟浪站起来,“走吧!”
“这就走?”
“嗯!”孟浪点点头,“我临时改变注意,先去我家以前住的地方看看,在楼下转两圈儿,然后再走。”
“我想带个贝壳回去。”
“没问题,走,我带你去最大的那家贝雕工艺品商店。”
没有什么改变,依然还是那条朴实无华的巷子。站在院子里,陈妙姗想要上楼去看。被孟浪拦住了。孟浪说过去的就都让它过去吧,远远地看一眼就够了,只要记在心里,家,就永远活着。
刚一上车,陈妙姗就开了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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