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跟他一个战壕的好像都见过了。
似乎只剩下常乐……
那天暖和了许多,孟浪先送陈妙姗上学,然后,一个人驾车,绕植物园转上了圈儿。两边是一些经年长绿的乔木和灌木。有的高,有的矮,有的茁壮,有的攀附在别的植物身上,无耻地向上蔓延。
现实中,人也分这样几种。有的独立,有的寄生。
孟浪暂且把夏雨旁边的那些人归为后者,而把他自己,归于前者。
他知道这样有点儿大言不惭。但是无所谓,他想老子不是那么容易趴下的,总有一天,他要风云再起,重在湖州这块风水宝地坐涌一方新的疆土。
常乐打来电话。
孟浪接通。
“我是常乐。”
“我知道,听得出来。”
“你在哪儿方便见面吗”
“可以”,孟浪说,“不过只有2个小时,2小时之后我还有事。”
“够了,你在哪儿我去找你。”
“还是我去找你吧,你的位置”
“拱宸桥。”
“操!这么远”
“啊!你在哪儿”
“植物园。”
“这样吧”,常乐说,“折衷一下,教工路跟文一路交口,湖电西边有间酒吧,20分钟我在那儿等你。”
“行!”
一年不见,孟浪差不多忘了很多地名。
很多熟悉的路在脚下被他的轮子摩擦,而他已经不记得它们叫什么。
“孟浪!”远远地孟浪看见常乐朝他挥手。他找地方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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