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华自然是无话可说。对于女人。纵使她有多少想要坚持到底的勇气和决心都没用,在面临一些棘手的弱智问题上,她还是会表现出无奈。
男人就不一样了。
男人脸皮厚,不可能的事儿厚着脸皮也能对付过去。
当然,这招儿也许仅限于孟浪——像孟浪这样的男人。
当天晚上孟浪跟博广喝了很多酒。
话因主要缘于男人和女人。
那晚出奇的凉,似乎这里已经不再是夏天,而突然混着空气打个滚儿滚到了秋天。
酒过三旬,孟浪突然想起辉哥,已经好久没见了,于是提议喊他过来。
电话是博广打的。博广说感谢他为广波色介绍了孟浪这样一个五毒俱全的人才,让他务必马上赶过来。
听到这儿。孟浪笑了。
看孟浪笑,博广又补充道,不管你现在在哪儿,也不管你是不是还在女人的床上,都要务必赶到。务必!而且是马上!
“其实这段时间我也很烦”,趁辉哥未到,孟浪说,“刚才听你说你跟佳华以前的事儿,我感触很多!真的,我总喾得男人太可怜了,有时候。想找个人说话都难。”
“就这样,谁叫女人都那么小心眼呢。别说你想找个人说话了。有时候就是走在街上多看旁边哪个漂亮姑娘一眼,佳华都会跟我翻脸。”
“哈哈。咱们都一样。”
“来,为咱们都一样干杯!”博广开心起来。
“待会儿我写首诗”。孟浪说。“最近搞脚本搞得也能写点儿东西了,哈哈,刚才突然想起个名字来,觉得特时尚,一会儿就拿它当题目。”
“什么题目”博广问。
“男人的月经”,孟浪说。“你先别笑,等你看完我写的就明白什么意思了。”
“好的,在哪儿些这儿”
“不可以么”孟浪问,“小姐——”他吩咐大排档的服务员,“有纸和笔么有的话借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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