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孟浪说,“那天我是不是违章了”他问。
“你逆行了。”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城人”
“我家在郊县”,他站起来,背向孟浪,“那辆车是我借的,我在家开了一个小杂货店,那天拉货回去,没想到就……”
“医疗费是你垫的”
“是的。”听孟浪说到医疗费,他的表情僵了一下,虽然只是稍纵即逝,但还是被孟浪发现了。
“我没什么亲人,父母两年前就死了,我没事儿,你说吧,说实话,你是不是有困难”
“我……我……”他吞吞吐吐。
“说吧,我这个人比较直爽,不喜欢拐弯抹角。”
“这些天我已经花光了家里的积蓄”,他犹豫一下,但还是说了,“我家境并不富裕,有两个孩子,小男孩儿去年跑河里游泳差点淹死,救上来之后脑子就坏了,花了很多钱,没治好。”他的脸色很难看。看得出来,他是一个老实本分过日子的人。
“医院说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孟浪问。
“拆了纱布就可以,可是……你不想整容吗”他问孟浪。
“如果有钱我当然想,不过没办法,谁叫咱们这么穷昵。”
“钱我会想办法的。”
“算了,推我回去吧”,孟浪说,“多留点儿积蓄给孩子。我没事儿,不就是一张皮么,没什么,真的没什么。”
“我……”
“别说了”,孟浪打断他,“再说违章的是我,不是你。”
“可是……”他犹豫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出院之后我可以先住你们家么反正我现在这样子也不太想见人,我想找个地方清静一下。”
“当然可以了”。他的牙齿很白,而且他的笑容很朴实。
“那就这么说定了,先推我回去吧。”
“你还有其他亲人吗”回到病房他问孟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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