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介意我帮你系领带吧。”麦婕看着孟浪,孟浪顺水推舟地手顺势放在麦婕伸过来的手上。
“你得换条色彩亮一点的领带。”麦婕的手碰到了孟浪的下颚。
“这条不好吗”
“晚上约会女人,应该亮一点,才能刺激女人。”
“难道我是去约会女人吗”
“看得出来。”麦婕把打好结的领带整理了一下,又坐了下来。
孟浪没再理会麦婕的说话,又走进房间,手伸进刚才换下来的那件西装口袋里,掏出六张枯了的黄色花瓣和一张粗糙了的纸。对正在喝着酒的麦婕说了声再见,开门走了。
孟浪奇怪自己为什么在电梯里总是很少遇到人,然后把手伸进口袋,拿出那张粗糙了的纸,展开,一看,是七位数的电话号码。除此之外,再看不着一个字。这会是谁的电话号码孟浪好奇地拿出手机,按照纸上的电话号码,拨着。
占线。
孟浪又重复拨了一遍,明白无误地确定占线之后,孟浪关上手机。
电梯正好到楼下。
尼桑车开起来没有什么不习惯。孟浪觉得自己能适应社会的每一种生活,每一个人,每一个女人。哪怕是那种有精神病的中年女人。孟浪在车子启动前,又拿出手机,揿了个重复键。
电话那头是长音。
耐心地等待了四十一秒之后,那头有人接电话了。
“请问您是哪里”没等孟浪问话,对方就问。
“我想知道您是哪里”孟浪友好地问道。
“我是火葬场。”
“开什么玩笑”孟浪没想到对方居然这样说话。
“神经病。”对方把电话挂了。
“神经病我是神经病”孟浪冲着电话大声喊着,冲着楼上说了声,“妈的。”孟浪是骂那个中年女人,怎么可以这样跟他开玩笑呢不过想想,谁让那个中年女人是精神病患者的呢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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