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要!”
有没有搞错
女人怎么总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对我说孟浪一边走,一边问自己。
但女人总是温柔的旋律,不管她们用怎样的器械来演奏。
孟浪喜欢被这样的旋律簇拥着,或者说,这些的旋律,总会尽一切的可能,寻找到属于自己的倾听者。
回到办公室,璩凤已经把茶给他泡好了,茶叶也装进罐子里,铁观音。入口微苦,咀嚼后有了醇香。孟浪一心一意地喝着茶,什么也不去想。想也是白想。他能想到自己会被辛佳丽安排去做公司的副总经理吗他能想到辛佳丽今晚上会去他的望景公寓吗还是他能想到今晚辛佳丽会对他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叮铃铃……”电话响起。
居然是麦婕打来电话。
孟浪这次简单多了,在电话里他几乎没有问任何问题,而是做一名忠实的听众。有能耐的女人,都喜欢有听众,特别喜欢有点能耐的男人做她们的听众。孟浪无疑就是有能耐的女人需要的那种听众。
麦婕是有能耐的女人。
麦婕对孟浪说,她感谢孟浪的三十六万,给她解决了很大难题,使她在道上获得了花一千万都买不到的声誉。
麦婕说,她会永生永世不忘孟浪对她的帮助。
麦婕说,她以后会常在南京与上海沿线上来回奔跑,也可能在某个时间里,在宁沪线的哪个城市里住上一阵。麦婕说,她会打电话给孟浪的,用一只干净的电话。
麦婕说,若是孟浪觉得需要找她,就给她打现在正显示在孟浪手机上的这个号码,这只手机,会永远地等待着孟浪来电,除此之外,不会有第二个人会知道这个电话号码。
又是一条专线。
孟浪成特务了。
在麦婕与他的通话结束之后,孟浪把手机上显示的号码,抄录下来,抄录在辛佳丽给他的那张纸上。一边喝着璩凤泡的铁观音茶,一边看着手上的两个手机号码。忽然觉得不该让这两个号码存在于这张纸上。孟浪默念了几遍后,站起来,走到碎纸机旁,又拿起一张旧报纸,把写着电话号码的纸夹在旧报纸中,放在碎纸机上,手指揿了一下电钮开关。
碎纸从机器的出口处吐了出来,像雾像雨又像风。
孟浪一路默念着两组号码,向卫生间走去。
站在电梯里感受着它的上升,孟浪总觉得那个中年女人,还站在电梯里,和她一起升降。今天路过花店,孟浪停下车,买了一束白玫瑰。他觉得这个颜色,能表达自己的歉意。出了电梯,孟浪一直走到中年女人以前居住的地方,把白玫瑰安详地放在门口,默默地站在了三分钟,然后转身,朝相反方向走过来。走到自己的家门前。打开门,孟浪的脑子里又出现了母亲的面容。
孟浪爱自己的母亲。
可能是多年来,自己一直没有和母亲住在一起。孟浪对母亲已经去世的概念并不强烈,在孟浪的心中,母亲还依然如故地活着,站在窄小的屋子里,眺望着越来越适合于富人生活的上海滩。
灯光把仅有的一点夜色,毫不留情地驱逐了,以自己的强大,霸占着城市繁华地带。孟浪看看远处的黑夜,冷冷地发出嗖嗖嗖嗖的抖动声。每个行人的脸上,却莫名其妙地洋溢着笑容。孟浪不明白的是,如此寒意逼人的夜晚,人们并每没有躲在室内,而是纵情于街市,他们似乎都已经满怀了自由与富裕,真他妈的撞见鬼了。
她比你能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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