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丽娜很担心:“你一个人行吗?”
林姐说:“我既然打电话找你来救我,你想我还会有事儿吗?你放心吧。”
徐丽娜听她这么一说,也确信她不会再有事儿,找来护士安排好后,她说:“中午的时候我再过来看你。”
徐丽娜打了个“的”去公司上班,不是赶时间。杜江表露出来的意思有那么一点可以看出来是想泡她,所以每个月付给她的薪水不仅让她小有积蓄,并且让她开始逐渐的体验到可以随心所欲的支配金钱的畅快与优越。
徐丽娜慵懒地坐在舒适的沙发座上,揉着晕沉沉的额头,脑子里想钱真是个好东西。如果放在钱不够用,“计划经济“的从前,即使再身体欠佳也决不会舍得打“的”来关爱自己的。这样想着她就感觉自己有一点小富即安的没有出息和小人乍富之余的渲泄。不好意思了一会儿,又想自己以前可能是没有体会有钱人的生活质量与普通人的有什么不同,所以就借以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的假清高来标榜自己是多么的视金钱如粪土,多么的鄙视、又不能容忍他人因为金钱亵渎自己的灵魂,出卖自己的人格。
平日里表现出处处与此格格不入的潜意识里徐丽娜肯定自己其实是多么渴望过上有钱人的生活!她一直不敢承认当初夏日口袋里的钱对自己是多么的具有诱惑力,多么让她动心,就差那么一点儿吗,他要是攻势再凌烈一些,她就会上了他的床了。
网上有一句话说的很好:女人不背叛自己,是因为男人给的筹码不够;男人不背叛自己是因为女人给的诱惑不够!
现在,与孟浪的感情纠葛里不可能不掺杂一点儿钱的因素,毕竟自己是个女人,是女人就不可能没有虚荣心。而女人虚荣心又不得不需要金钱来化作有缮的物质来充实和满足的。徐丽娜再联想到林姐也算得上是个有钱的女人了吧!可她为什么感觉不到作为一个有钱女人的快乐呢?
电话的铃声打断了徐丽娜的思绪。有了以上想法的时候徐丽娜人已经坐在了办公室里。电话是杜江打来的,他询问在他离开的时间里业务的进展情况。他煞有介事说:“公司没什么别的事儿吧?北京的事儿一处理完我就回去。”
徐丽娜说:“公司里挺好,没什么太大的事儿。”
杜江说:“那就好。”在电话那端半晌没有作声,又不放电话,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
徐丽娜只好等看。
杜江终于说:“丽娜,我走后小林来过公司吗?”
徐丽娜说:“没有。”
杜江说:“你如果有时间的活能不能麻烦你去我家里看看,我打电话回去,家里没有人接听。你林姐那人粗枝大叶的,我有点不放心。
徐丽娜说:“也许你打电话的时候正好林姐出去了。”
杜江说:“不可能,我昨天晚上十点多打的电话,按理说她不应该不在家。”
徐丽娜说:“你说的是昨天昨上吗……昨天我和林姐在一起。我们带小宝出去玩了,回来是晚了点儿。”
“是吗?”杜江似乎放心了,“我还担心呢!”
林姐在杜江回来的头一天出院。
杜江一进家门儿子就欢呼雀跃地奔了过去,“妈妈你快看呀,爸爸从北京回来了。”
杜江使劲亲了一下儿子的脸,说:“快过来儿子,看看爸爸从北京给你带回来什么好东西了。”
杜江比儿子还显得迫不及待地打开行李箱献宝:他给儿子买了北京果脯,还有一个儿童高级拼图智力板。他热情地递给林姐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是一套十分高档的进口化妆品。他说:“很贵的,我特意上燕莎给你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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