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风说:“懂的懂的,还很形象。”
孟浪耳听着哗哗哗咚咚咚的麻将声,撩人心魄的调笑声,他又忍不住不时掺和两句,哪里还有半点睡意,索性起身来到孟小凤身后观战。她新安的家,买这张桌子时就只配了四把椅子,现在桌上恰好四人,他便没了坐处,四处张望,找到了一个矮凳子,那是房东一片好心,专门留给房客洗脚、洗脸、搓搓衣服临时坐一坐的。
孟浪本来个子就矮,这样坐下只齐了孟小凤乳以下,却正好看牌,他的手就在桌下搞起了小动作,先是搭在她膝盖上,又慢慢把遮至膝盖以下的裙子扯起来,手放在小凤那柔滑细嫩的腿上。再后来,越来越放肆地往上摸到了大腿根部,孟小凤的身子就猛地一震,刚拿上手的牌落在桌上,朱泗春眼尖,喝一声“八万——碰。”
孟小凤赶忙捡起来,将牌掀倒,说:“我,八万,自摸了,你碰什么?”
朱泗春不依说:“落地沾灰,谁叫你丢出来的?”
两个人不依不饶,杨风就帮小凤说:“她真的自摸了。”又向朱泗春说:“谁也不会将自摸的牌打出来。”
王蕊一直是输家,恰巧这一盘下了个大叫,指望自摸,折衷说:“干脆你两个不和不碰,继续摸起走。”两人一个不能说服一个,只好依王蕊所说。王蕊伸手果真就自摸了。孟小风将牌一掀,生气地说:“猪头你太污了,明明自摸的。”
朱泗春仍不相饶:“谁叫你丢出来的。”
孟小凤就搡一下孟浪说:“都是你,快滚,谁要你偎倒这坏事!”
孟浪自觉脸上无光,悄悄收回手,但仍不想走开。就摸出两支烟来吸燃递给孟小凤一支,边喷烟圈边说:“生什么气,牌整错只冤一把,又不是人整错了要冤一生。”
孟小凤边码牌边说:“人家杨风刚才给你发了烟的,你未必连礼尚往来都不懂么?”
孟浪就依次发了烟,说:“我是自惭廉价烟不好意思拿出手,人家杨风发的是好烟。”他不经意间一低头,忽然看见桌下孟小凤那双鞋上面白生生的小脚上压上了一只大脚,孟浪顺着大脚往上看,正是杨风的腿。孟浪心里立时如刺哽喉,恨恨地想:小凤这妖精,未必这么快就和杨风勾上了么?
他越想越不是滋味,自言自语地大声说:“头昏得厉害,是要去睡一觉才得行!”
小凤就求之不得地说:“去去去,卧室里去睡,等会我叫醒你。”
孟浪进了卧室,乒的一声关了门,也不拉灯,一头仰在床上。开始还觉得麻将声声入耳,后来渐渐就迷糊了,到了另一个境界,是家乡山坡上的包谷地里。包谷都成熟了,连叶子都刳去喂了牛,全是牛角一样的苞谷棒棒傲立在秆上,地边上有依山就树架在半空中的草棚,这是专门用来守包谷的。他永远也忘不了包谷成熟季节,他几乎每晚一个人睡在那上不沾天下不沾地的草棚里,风声、雨声、半夜三更那突然响起的不知是人是鬼还是什么山怪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叫声,令他整夜整夜的失眠。
他在南中的白云宾馆里把这一切都诉说给孟小凤听,孟小凤说她知道那种棚子,但从未睡过,她以为是很好耍很浪漫的,缠着他一定要陪他去那上面体验一下空中悬楼的滋味。
乌龟背时还跑得了壳壳
更新时间:201011723:38:34字数:3091
277。乌龟背时还跑得了壳壳么?
孟浪把她带到棚下,她却爬不上那一节一节从地面通上去的梯子,他就用肩膀顶住她肉礅礅的屁股,卖力地一级一级把她直顶上去,然后他自己也钻进棚里,他将她紧紧地抱着。她忽然用力将他从棚里直推下去,心里想着这下不摔死才怪!但他又明白这不可能的,定是在做梦,努力睁开眼睛,怀里果然抱着一只粗大的肉腿,只是毛茸茸的,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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