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和自己相同的浴衣,头发编成单根长辫,怀里抱着一个半人高的巨型兔宝宝玩偶、明显睡眼朦胧的助教大人……,呃,现在的他不像大学生,不像高中生,不像初中生……比较像幼稚园小朋友。
有这种感觉的不止幸村一个,屋内的其他人显然都被雷到了。
“欧迪说你们这里还有空被褥?”打了哈欠,某莲无精打采地问,她没空注意别人的反应。
幸村愣了下,点头,“还有一套被褥,你要拿走用?”
“哪里?”某莲接着问。
“就是那套。”幸村指了指自己身边,靠墙的那套被褥。
没有解释,某莲拖着兔宝宝玩偶,直接过去“刨坑”,把自己“埋”了。
这是什么情况啊?房间里的少年们面面相觑,助教怎么跑到他们一年级的房间里来住了?
“助教,助教,你不是在教练的套间住吗?怎么跑我们这里睡了?”好奇且不怕死的丸井,从房间的另一边蹿到了这一边,蹲在助教大人的身边问。
“因为被你们教练踢出来了~”某莲拔土,露头,回答,缩头,埋土。
“那是为什么呢?”丸井不明白,平时感觉是渧少比渧大更厉害啊,怎么今天倒是渧少被赶出来了呢?
“教练和教练夫人在做~,我比较碍事(灯泡,1000瓦的),所以被踢。”某莲“埋”在“土”里嗡嗡地回答。
答案一出,谁与争锋?
房间里的少年僵硬住一大半,只有天真的丸井,纯洁的幸村依旧不解,“做什么?”
“夫妻之间还能做什么?”睡不下去了,某莲翻开“棺材板”,一字接一字地回答——“做·爱!”
最后的两只也石化住了……
“靠!他们做就做吧,给我个兔子做什么?又不能当充气人偶用?!”某莲这个愤恨呢,已经气得胡说八道了。(石化少年们瞬时倒塌……)
刚才睡着半截,夜游的那对两个总算回来,纤织微笑地送给她一个玩偶,她还没来得及发表个人意见,就被欧迪连人带兔全部踢出房间,呃,顺便告诉她一年级这边还有空地儿!
居心叵测,早有预谋,这哪里是什么外宿集训,根本就是那对夫妻的度蜜月!以权谋私——挖立海大墙脚,毜立海大羊毛,哼,一会儿找幸村要他们校长的电话,她要检举,要揭发,要贴大字报……
——倒!
被酒虫、睡虫双双骚扰的某莲这次是真的倒下了~,甚至发出了低低的微鼾声。
“唔……”最先恢复过来的柳,拿出了自己的记录本,“喝过酒的助教冲动等级=真田。”
“喂,说什么呢?”真田可不承认自己冲动,他已经很努力地在自我控制约束了,还为此专门跟祖父学了书道,“幸村,让助教睡在这里没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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