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在化缧的眼里是残忍的凶手,那麽就让化缧为了生存,背负上同样的罪恶。
这罪恶如同来自地狱的绊索,将他们紧紧联系在一起,再也不能分开。
化缧再度回到了瑾王府,回到了那间小小蚕室。
天地虽大,却再无他容身之处,只能在这里活下去。
化缧渐渐开始什麽都不想了,他很少说话,脸上很少出现喜怒哀乐的表情,心似乎真的完全麻木僵死。只是偶尔午夜梦回,会梦到白色雪地上的那道鲜红,而後痛哭失声。
他若有十分恨池若枫,就有百分恨自己。
若不是他要小添带他离开池若枫,小添不会死;若不是他抵抗不了最後的诱惑,小添也不会死。
自他回来後,池若枫待他比从前更加周到,百般温存体贴。然而越是这样,化缧越发感到自己的肮脏丑恶,日夜都活在惊惧自责之中。
化缧不会忘记,如今的生活,如今的一切……全是由小添的血、小添的生命交换而来。
而他现在,却仍然懦弱的活在池若枫身边,没有死去的勇气。
每天每天,只有当池若枫与他交媾,整个身心都被欲望和疼痛完全淹没时,才能暂时将那些几乎无时无刻缠绕著他的阴霾忘却。
於是在池若枫面前他变得完全荡无耻,索欲无度。
就这样光阴荏苒,年华偷换。
这天池若枫如往常般来蚕室看他。池若枫刚进屋放下桑篓,他就脱掉衣服,光著身子一言不发的缠了上去,迫不及待伸手解池若枫的衣襟。
两人很快赤裸著在床上纠缠成一团。池若枫殷勤而热烈的吻遍了他全身後,将他的双腿高高抬起,长驱直入。
化缧扭动纤细的腰身主动迎合他,嘴里不停发出申吟浪叫。
他想要更多更多,然而池若枫只在他的体内泄出一次,就再也不能。
当池若枫撤出化缧的身体时,化缧冷冷的看著他,不满的神情溢於言表。
近些日子来,池若枫都是这样,只一次就再也不能。
“化缧……”面对这样的化缧,池若枫的脸色有些发窘。他咬了咬牙,俯下身子,将化缧粉红色的器含在嘴里,开始笨拙的吸吮。
(bp;任谁也无法想象,身为瑾王的他居然会这样讨好一个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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