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男!”陶静如这才像是见到了自己的亲人一样,依赖地抓紧了她的手臂,眼圈一下子就红了:“你说,凯辰他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居然跟我说,他要跟这个童家的女孩结婚,他是不是被鬼迷住了心窍……”
“阿姨您先坐下来,咱们慢慢说,您别急,凯辰他就快过来了。”樊胜男只能不住地劝解安慰着她,好像在安抚一个受了刺激的小孩子。
“凯辰他真是太让我伤心了,明知道我最痛恨的人就是童家的,他还要这样做……”陶静如却哀切地哭了起来。
童苏苏既尴尬又无奈地坐在一边,看着她们两个人旁若无人的议论着他们童家。真是说话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感觉难堪极了。
正在这时,包间的门及时打开了,舒凯辰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童苏苏和樊胜男都像盼到了救星一样满目期待地望向他,而陶静如,却还在哀伤地哭泣着。
舒凯辰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由一愣:“妈,你们怎么了?”
“凯辰,阿姨知道了童小姐的真实身份,所以就……”樊胜男叹息着解释。
舒凯辰不由皱紧了浓黑英挺的双眉,转眸看了看童苏苏。童苏苏纠结地抿紧了嘴唇,一言不发。
此时此刻,舒凯辰也顾不得多说别的,快步走到了陶静如的面前,蹲下来恳切地握住了她的手:“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瞒着您的。只是,我确实很爱苏苏……”
“你确实很爱她?那我呢?我一直交代给你的话呢?”陶静如更是气得浑身发颤,抽出手来用力地给了他一个耳光:“你早就把自己该做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吧!”
清脆响亮的一巴掌,重重地落在舒凯辰的脸上,清晰地现出五个鲜红的指印。
这也是舒凯辰长这么大,陶静如第一次这么凶狠地打他。
樊胜男最先反应过来,不顾一切地抓住了陶静如的臂膀,急切地说:“阿姨,您别打凯辰,这也不能怪凯辰!”
“我当然要打他!不打他就不清醒,不打他就忘记了自己姓什么叫什么!”陶静如通红着脸颊和双目,抚着胸口直喘气。
陶静如的身体一向不好,而且精神上也不稳定,有轻度的抑郁症。
舒凯辰不敢太刺激她,只能好声好气地说:“妈,我没忘记自己该做的事,您别生气了。”
“你真没忘记自己该做的事吗?”陶静如目光直直地瞪视着他,眼泪又疯狂地涌了出来:“那你怎么会和童家的女孩子搅在一起?并且竟然还去帮助鸿利集团度过难关?凯辰,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真是太让妈失望了……”
舒凯辰此刻简直是心乱如麻,只能央求着说道:“妈,您别哭了,以后我不会再帮鸿利集团。您身体不好,真的别生气了。”
“好!我可以不哭不生气。”陶静如抬手指了指童苏苏,一字一句,言辞激烈地说:“可是,我要你马上和这个女人断绝来往!并且再也不准和她见面,你能不能做得到?!”
童苏苏没想到陶静如会突然这样说,心中顿时泛起一股说不出来的滋味,酸酸涩涩的。
虽然,这么长时间以来,她从来就没有把舒凯辰真正当做自己的爱人,也不止一次想过:他们之间只是一场交易,没有感情只有利益。等到交易一结束,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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