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塔丽望了望江帆,然后又望了望黄富,“你们两个没有那么神把,这只有大萨满师才做得到,你们怎么可能呢!”
隋丽莫捡起铺上的文胸和内裤,疑惑地望了一眼江帆,“肯定是他捣的鬼,看他样子就不是好人!”
“我冤枉啊,我可是正经人!包裹有不是我的,你怎么怀疑我啊!”江帆假装委屈道。
隋丽莫望着黄富,“我就更不可能了,我哪有那么神奇的本事,也许是你们的神安排的吧!”黄富急忙解释,他心里暗自叫苦。
隋丽莫没有话,看来她相信了黄富的话,只有神才做得到,肯定不是他们。
天逐渐亮了,外面的雨也停了,车厢里突然响起了广播:“旅们注意了,九号车厢有一两岁孩误吞炼片,情况十分危险,请所有医生速赶到九号车厢。”
“富,车上有孩子出事了,我们快去看看吧!”江帆立即站起身,推门冲了出去,黄富紧随他身后。
到了九号车厢的医务室,一个年轻的母亲这个抱着一个男孩,男孩正大声哭泣,有几为医生正在讯问孩子的状况。
“怎么回事?孩子吞了什么东西?”一名医生问道。
“他吞了我刮胡子的刀片。”孩子父亲道。
“什么,吞炼片,多大?”医生继续问。
“大约一块糖大,双面刃的超薄刀片很锋利!”孩子父亲担忧道。
此时孩子嘴里都是血,不停地哭泣着,血流在围兜上,声音沙哑,手脚不停地挥舞着。
“情况十分危急,得马上动手术取出刀片,否则会造成大出血,那就玩了!”医生焦急道。
“这在火车上,如何动手术呢?距离最近的城市多远?”医生道。
“很远,估计最少要八个多时才到站。”列车员道。
“什么,要八个时,那来不及啊!怎么办呢?”医生急切道。
“是啊,不动手术是无法取出刀片的,也不知道刀片卡在什么位子,这样拖下去孩子万分危险!”另一个医生道。
“求求你们救救我们的孩子吧!”孩子母亲哭泣道。
“都怪我,刮胡子时,刀片取下后随手放在桌子上,没想到孩子吞下去了,我真该死!”孩子父亲猛地抽自己的嘴巴。
“请让一下,我来看看!”江帆用手拨开围观的人群,要进入医务室。
“请不要进来!”一名医生拦住了江帆。
“我是医生!”江帆道。
“里面已经有好几个医生了,孩子需要动手术,你去了也没有!”那名医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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