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女人喜欢什么,虽然知道寻常女人喜欢的东西她可能不会喜欢,又是在这种时刻,不过他还是买了、做了,是想为自己这一年的路画上一个至少是看起来比较完满的句号吧。
乔昔雾很快下来,她穿了那天初见臣司傅的衣服,是一条蓝色的及膝裙子,很简单,没有任何过多的修饰,不过很漂亮,她把头发放下来,披在肩上,然后从楼上走了下来。
这个时候,至少应该平复一下心情吧。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外卖已经送到了?桌子上摆的满满的,颇有满汉全席的气势。
随即她就想到他刚才只不过是为了自己而已。
“上次你想喝的99年波尔多干白没有请你喝,现在补给你其他的,黑麦威士忌怎么样?”他拿起一瓶酒晃了晃朝她示意。
“都好。”乔昔雾走下来,臣司傅很绅士地为她拉开凳子等她要坐的时候再拉过去,这是他从来没做过的,其实是怕落俗啊。
“说点不合时宜的话,玉自箫的事情我已经听单一说了,他一死,琢玉公司势必会再出击,退一万步讲,就算王一很正人君子,不行动,玉氏只靠玉纪闻和玉自佳这两个人是肯定不行的,董事会那帮老狐狸肯定是要采取行动的。你怎么看?和玉自箫在一块这么多天,他肯定很忧虑这个问题吧。”臣司傅拿出两个小的高脚杯,一一倒上酒。
“他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乔昔雾接过来一杯,她其实猜得到玉自箫的意思是想让她帮着玉氏度过这一段时间,帮他把玉自佳带上路,不过,就算她同意,玉自佳这脾气的人能同意吗?估计又是一番风雨。
“你不知道?你肯定知道。”臣司傅对于她此时此刻的讳莫如深倒并不介意,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开始品酒。
额,竟然一时间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你要不要这么洞察秋毫啊?给人留点面子好不好?
“我们不要谈这个了,你和单一怎么样了?什么时候结婚?”乔昔雾有点讪讪地笑,以此掩饰自己。
“老头子和单家的老头子正在合作一个项目,大概等这个项目结束之后,就会结婚吧,两个老头子都已经等不及要抱孙子了。”臣司傅无所谓地冷笑一番,“不过依我看,一个是真想要孙子,一个是假想要孙子。”
“嗯?怎么说?”乔昔雾停下来看他,感觉他处的地方就是低压中心。
“我家老头子是迫不及待地想把我从踢出来啊,上次我把阿进弄回来,他就高兴得不得了,现在有这样的动作,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他和单老头关系这么好,说不定还在极力劝他招我做上门女婿呢!”臣司傅说到这猛喝了一口酒,估计呛到了他,有点压抑的表情。
怎么会?臣司傅的父亲想要把他踢出?那不是他的儿子吗?
“你不要多想了,说不定就是你父亲想抱孙子呢。”乔昔雾打打马虎眼。
“照你这么想才是自欺欺人。”臣司傅淡淡说,一句带过,“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只不过我的经更难念啊。”他的经有多难她永远都想不到。
“也许吧。”
臣司傅扭头看了看窗外的夜色,乌云遮住了月亮,星星也是少,不过有几颗很大很亮的星星比较显眼,呵,还真是像现在的局势啊,看来势必有一场硬仗要打啊,他是该坐收渔翁之利还是该插手此事呢?
烦,局势烦,不过,眼前的人更令他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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