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夫人的面目变得狰狞,扭头看了看昏倒在地上的顾亭亭,她刚刚给顾亭亭强制注入了麻醉药,恐怕那丫头一时半会儿还真不会醒来。
萧夫人的手抖了抖,最终妒忌的执念站了上风,她那么不甘,那么难堪,那么失落,如今的她重叛亲离,为什么不能报复一□旁的人?尽管那个人是无辜的,那人的孩子也是无辜的。
犹豫了片刻,便把四号海洛因里面的液体全部抽进了针管,转过身来注入了顾亭亭那微微发蓝的静脉血管。
顾亭亭一下子惊醒了,但却无力挣扎,泪水模糊了眼眶,大滴大滴的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因为方才的昏迷,她并没有听到哲然和萧夫人的谈话,她以为苏哲然没有过来,以为苏哲然已经彻底的放弃了自己。此时的她心字成灰,那个她和苏哲然的世界,已经彻底的崩坏瓦解了。
亭亭隐约感到那根针管的细针,正尖利的刺进自己手臂的皮肤里,冰冷的刺入静脉,她能感觉到那液体进入自己血管的感觉,是冰凉的,窒息的。
苏哲然到了顶楼的会议室后,屏住了呼吸,开始按门铃。然后下一秒,黑色的木质大门自动打开了。刚开始会议室内只有昏黄色的灯光,可就在木门打开的一瞬间,所有的灯光都亮了起来,因为太过明亮,所以刺得苏哲然眼疼。
定睛一看,会议室内一片空旷。那长长的会议桌尽头,只有萧夫人一人淡定地坐在那儿,她对着门口的苏哲然挥了挥手:“哈哈,话说,我们苏律师,对顾家的这个丫头可真是上心啊。”
苏哲然微微皱了下眉头,“亭亭在哪里?”
萧夫人咧了下嘴角,推开昏倒在她旁边的顾亭亭。“苏律师,我早就料到你不会把那些文件拿过来,所以提前行动了。”
遥遥的望着此时正昏睡的顾亭亭,她柔顺的刘海微微的盖着自己闭着的眼睛,她就倒在那里,身上绑着绳子,她的表情,依旧那么文静美好。可是,却有种莫名的担忧溢满了苏哲然的内心,让他隐约觉得自己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霍家琴,你到底对亭亭做了什么?”苏哲然一下子失了控,朝亭亭跑了过去。
萧夫人兀自走上阳台,回头向苏哲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然后毫不犹豫地从二十八层的顶楼跳了下去,那艳红的裙角顺着风势飘舞,远远望去,仿佛一只红色的彩蝶。
“你们再也回不去了,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太忙了,所以没更文,真不好意思。╭(╯3)╮
、冰火
那声音异常尖锐刺耳,像是从阴曹地府里飘过来的冥乐。苏哲然听到后;心里发颤;感到一股凉意席卷而来,像是要把他吞没掩埋。
他脸部的肌肉不自觉地抽搐;内心掀起了轩然大波;却仍兀自嘀咕着,“不会的;亭亭不会有事的。”
明明才过了一个小时左右,萧夫人肯定还没来得及注入海洛因。那女人又不是巫师;她说的话也不会成为预言;没必要对她的话耿耿于怀;他和亭亭一定会像以前一样相爱。虽然明白他的这些想法是如此自欺欺人;可苏哲然还是不愿承认;不愿相信。
他从没像现在这般深深地祈求着,顾亭亭还是他的顾亭亭,还是那个天真烂漫的傻丫头。
那丫头整个人缩在墙角的缝隙中,浑身隐入沙发阴影下的黑暗里,一动不动。
苏哲然走近后才发现,她并没有昏迷。她只是睁着那双迷茫的眼睛,眸光里氤氲着浓厚的雾气,却没有任何焦点。苏哲然轻柔地抱过她,护在怀里,却还是感到怀里的人不安分的颤抖,对他仿佛带着明显的排斥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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