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真是个傻孩子,你一下子问了这么多的问题,让我怎么回答?”胡医生笑嘻嘻地眯着眼睛,一幅胸有成竹的模样,拍了拍吕曼的肩膀,继续说道,“有少数人天生就有对某类毒品免疫的特性,我以前只是看过相关的文献报道,没想到苏哲然恰恰属于这种特殊的人群。”
胡医生一阵摩拳擦掌,眼冒金光,像是发现了一座旷世宝藏,“这样一来,就连顾小姐的毒瘾也会治愈。真是太好了,我要好好地对苏哲然的血液研究一下,说不定我就成了继莫言之后,又一位获得诺贝尔奖的中国人。”
得知那俩个人一切安好,吕曼不由地出了一口气。可还是在心里忍不住为苏哲然哀叹几句,瞧着胡医生这架势,可真是把苏哲然当成国宝大熊猫了,不晓得苏哲然会被这些科学怪人们怎么研究?希望不要被这些科学的狂热爱好者们大卸八块。。。。。。
只是顾亭亭和苏哲然的裂缝已经不可避免的存在了,纵然不用再受毒瘾无止境的折磨,可那个死去的孩子,那碎成一片的心,那逝去的青春和希望该如何弥补?
他们终究还是回不到当初了。。。。。。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了,哇咔咔
、离开
顾亭亭是第二天中午醒来的,她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冗长的噩梦。刚想说服自己一切都没变;她还在澳洲那里;可是一睁眼便看见那货真价实的病房和靠在沙发上小憩的苏哲然。
一切都像是做梦一样。她努力地劝说自己相信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梦魇,是虚幻的东西。可惜啊;记忆中的点点滴滴是如此的真实;让她痛彻心扉。她那种自欺欺人,掩盖事实的想法最终只是徒劳而已。
顾亭亭本来想下床走一走;可浑身却如虚脱一般无力,只好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起来;蓦然觉得自己的人生真像是一个笑话;自己像一个小丑一般;围绕着某个叫苏哲然的家伙转来转去;为他哭泣,为他欢喜,可最终竟落到今天这般,成了一名瘾君子,失去了自己还未成形的孩子,只能像病秧子一样躺在床上。
转过头,顾亭亭呆呆地望着的苏哲然,那个人如今真的是毫无形象可言,不知怎么了,他也穿了一件蓝白相间的病号服。可原先那么潇洒的人如今看起来却这么邋遢,他的下巴和嘴唇上已经长了浓浓密密的胡子渣,整张脸浮肿了一圈,俩边的脸颊上还隐约看出淡红色的指头印。嘴角上还带着一块凝成结的伤疤。
可那个人就是苏哲然,只要她的神智还是清醒的,那么纵使苏哲然幻化成灰,她也不会认错。从小到大,那个人的周身都有一种她难以接近的气场,让她心动,让她着迷。
可她却从未深入的思考,他们俩个人究竟是否合适。既然相爱,为什么他会欺瞒了自己那么多的事实?他总是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自居,不肯告诉自己他的苦衷,以为这样就不会伤害自己。
而她却是个骨子里好强的女孩,她不愿只受那个人的庇护,她不愿心甘情愿地看他一个人独自离开,所以便像飞蛾扑火般扑向他的身边,哪怕会卷入一场浩劫。。。。。。
不论是十年前她被疯狗围攻咬伤,还是现在她被萧夫人注入大剂量的海洛因,都是她的一意孤行所酿成的后果,可是如果苏哲然能对她早一点坦白,那一切也不会像现在这般,她不会徘徊在生死边缘,不会失去自己的孩子,不会如此地痛恨苏哲然。。。。。。
究竟是谁的错,让他们这样渐行渐远。可是谁是谁非,又怎么会说得清楚?也许他们真的应该好好分开一段时间,考虑一下今后该如何相处。
大概因为这些天的高度紧张,苏哲然刚刚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光影婆娑的梦境异常真实,他独自一人走在海边,铺天盖地的海水汹涌的翻腾上岸边,沿着与苍窘相接的边缘一点点铺陈开来,绵延到脚下,边缘簇集着细白的泡沫,一层一层的堆叠在一起。
沙子是细软的幼沙,踩在上面松软而细腻,在日光下泛着棱角分明的光泽,四周的一切色泽在碧海蓝天的映衬下显得浅淡温馨。
苏哲然的心里隐隐有些纳闷,感觉自己像是走在悉尼港口的海边,可是那片海远没有这样清澈迷人。
四周阳光很强烈,苏哲然看过去,竟能瞧见光线中那五彩的斑斓,他用手掌遮住投入眼睛的光线,蹲□伸出手臂去碰那碧蓝色的海水,身后却有人恶作剧一样拍了拍他的肩膀。
来不及回头,来不及看清,一切只是瞬息之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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