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打打左看看,右瞅瞅,端倪来心思去,总归看不出他们有何相似之处?一个突变成琥珀色眸,一个却玛瑙绿。一个苍竹般挺拔,一个倾天般精壮。一个冷漠邪气,一个却狂暴不羁。一个以柔韧之刀刺穿心脏,一个却是见血封喉的烈。一个看似云淡风清,却是深不可测。一个却狂风暴雨,气势万千。除了有同样极品的外貌外,她真怀疑,其中一个是冒牌货。
以她天生敏锐的直觉来看,这蛇宫便如迷宫,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秘,俗称——“猫腻”。
“你滚回来,是为了检查你的棺材合不合身?”
“王兄,你总是不讨喜。”蓝玖冥冷冷清清的话,灌入赫莲野耳中,却是千斤鼎。那是深深的讽刺,一句却道破他内心深处的怨恨伤疤。
“好了!”
见他们见面便吵,蛇王头痛地喊停,让美拉为他揉捏太阳穴,侧眉斟了盏酒‘咕咚’‘咕咚’烦闷地吞咽下。
“父王。”
“冥儿,我和你母后念叨你很多时日,你总是叫本王惦记着。”蛇王伸手搂过蓝玖冥,宠溺之意不言而喻。反观赫莲野,却是孤单矗立大殿,唯一可以抓紧的便是那只软绵绵的小手。
他没再如往常暴躁离席,仅是静静站在那,看着那一幕,绿眸如泓,蕴藏了很多难能看透的东西。
这是第一次,蓝打打也看不出他的内心。
那深邃的眸中,不见底的阴鸷。
“太子,既然冥儿回来了,那便趁现在宣布下王的决定。你也2800岁了,妖龄到了必娶妻之时,我和你父王为你选了红狐,稍适片刻,她便前来蛇宫与你相见。商讨个良辰,迎娶入宫吧!”
“美人说的对。”蛇王连连点头表态。
“她暂时是来不了了!”
赫莲野庸懒落座椅上,双腿交叠,状似吊儿锒铛,早有防备地拉紧了前襟,指头扣了扣紫檀案。
“你将她如何了?”
“让她近日别来扰我的兴,乖乖睡上十日半月,待木已成舟时,再来你的行宫做客喝茶。”
“太子,你究竟要做何?”
他是异常淡定,捻过花叶撒入玉碗,搅合后端起倾尽。液若玉珠滚落喉结,起伏两下,他冷不防勾住蓝打打如柳的小细腰,一把拉扯进怀中按坐下来。
“倘若妖龄到了,娶谁都是娶,那便要她!借个宝宝,借她的人,本太子要借这个女人为我蛇宫添丁。”
“什么?”
蓝打打和他们一样异口同声地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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