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们真像一家子,爹,娘,还有个儿子……”
“竹弟弟两千岁了。”
亏他说的出,她才十八岁,哪生的出那般大的儿子?深知他禀性,蓝打打乖乖为他倒杯茶,再捏捏他肩,锤锤他腿,亲亲他下颌稀疏的胡茬,在他唇边笑眯眯地讨好。每到他怒时,她总哄他,倒也爱上了哄他的过程,看他从暴风雨席卷的阴霾脸,化成一副欲笑又霸的模样,如获至宝的幸福。
“相公,我和冥大人是清白的。”
“奸?夫和淫?妇都说自己是清白,你见过谁清白?”
蓝打打努努嘴,心念吃醋的某只嘴最损,她可誓死忠于他,爱他一个。念在吃醋代表极品在乎的份上,她忍了忍,依旧笑容可掬,“我发誓……”
“发誓有用的话,你早被雷劈进阴曹地府了。”
“赫莲野!”
“你忽然觉得本太子不如他对你有新鲜感,有吸引力了?”
“……”
“还是你旧情复然,想与他藕断丝连?”
“……”
闻到那酸涩之气,早弥漫过行宫,绿芙快步走过来,将蓝打打拉到一边。隔以屏风,令她不管不问,任他吃闷醋。
绿芙清冷一瞥,不顾主子那杀人的视线,径自为她提建议,“你可以不必理会殿下,待他醋吃够了,自然便和你言归于好了。”
“可他不理我怎么办?”
“奴婢保证,以他爱你之心,你不理他,他都绝不会弃你不顾。”
闻言,浑然觉得有理。听绿芙姐姐的没错,她确是有些肺腑之言。于是便这般,在屏风外边看她刺绣,边聊起陈年旧事……
“殿下从小便是醋桶。”
绿芙难得向她爆料,她洗耳恭听,饶是雀跃。
“王后在世时,殿下霸着王后,不准她和王亲近。每到夜深时,殿下便偷溜进寝宫,挤在他们中间,一宿一宿地哭闹。”
“相公一哭二闹三上吊?”
绿芙点了点头,缝制一件新衣,和蓝打打亦是越来越投缘。“殿下长的还小,不及现在的三王子高,脾气却大的惊人。若王后和王亲近,而冷落了他,他便不吃不喝还尿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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