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子,你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跟本王抵抗到底?”赫莲野额头堆几三层皱,被这妮子的搞怪逼的无可奈何。若不减她刑,她许真敢吊上去给他看。对她的胆识,他从不置疑,只好咳了一声赦免。
“罢了,经书不必抄了,你好好等着给本王生小蛋。”
她杏眼倏地瞪圆,还故作姿态地向椅边挤,“让我上吊吧,让我……”
“得了便宜还卖乖!”
赫莲野松开禁锢于她腰间的大手,绿眸深邃一凛,刹那间警告的光芒掩盖一切芳华。对她耍的花样,他犹记于心。她诞下子之后,他会好生和她算帐。
那完美的侧脸,如画的轮廓,在沉寂中愈是摄魂。他倾轧过身,拂开她刘海,猝不及防咬住她鼻头,狠狠地咬了一口。
“你给本王记住,洗好了身?子待宰。过不了几日,你从里到外都会被烙上新印。”他唇勾的似笑非笑,拂袖而去,只不经意从袖口滑下一幅画卷。
她拣起时,刚欲追出门还他,却见落款为——“弱水”二字。
这栩栩如生的人物,这超凡的画艺,令颇有几笔刷子的蓝打打都甘拜下风。想起紫樱山上,那不俗的古典美人。
她寥寥无几却震慑内心的话,她宛如天籁的古筝,她深藏不露亦正亦邪的气质。她似乎无所不能,才华横溢,慧眼独到,且有令人着迷的美貌。
她的出现,总和那团紫气脱离不了干系,可却又是先王唯一托付的军师,这千丝万缕的牵连,都令蓝打打有种晚风拂面的冷瑟危机感……
第153章可怕女人
及夜深时,北极星高照,皎洁的月羞答答隐半弯,窥探凤来宫那花灯烛火隐约昏黄的屏风后。
侍女们早已休憩,一杯花茶,两块米糕,白纸黑墨间,一个清新恬静的小女子正在练习素描。
看她那不服输的拼命劲,如烟亦不好打扰,便在旁伺候。时而告之墨的执法,时而为她翻查书牍,时而换茶多绑几根烛。
便在紫檀案边,她沉寂若斯,执著地学以毛笔砚墨做画,誓与那幅难能超越的画卷比高下。
而弱水山庄中,另一个美人亦在作画。风吹云动,金莲几寸。夜下深更,啼鸟入画。花前月下,树依柳婀娜,透过小轩窗中,一切的美景尽收于眸底。
香茗渗入芊芊玉指间,她将画卷一推,耳动几许,听门外有股妖气侵扰。她云淡风清起身,将头顶沉甸的珠玉卸下,令盘鬓的黑丝柔顺披散下来,古典的脸庞在浓墨幽发中愈衬出韵味。
她眸中清韵而锐利,身娇却并不柔弱。将门微微开启,继续坐于椅上,深夜抚起了古筝弦乐。
当茶的芬芳从鼻尖飘过,她扬眉的瞬间,自信高贵的笑将这一室的沉寂带动的非比寻常。
“若不嫌弃弱水屋小屈就,便请进吧!”
果真一阵妖风卷过来,几个蒙面黑衣男子咄咄逼近,腾腾的杀气袭来,弱水仅是手抚弦抬首须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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