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儿……”
“娘?”
“恩哈我是,我是!”
“哪有这么丑?”赫澈好奇地打量她脸蛋,那狰狞的一个烙铁伤疤,犹如丝绸上摊不开的浓墨。
“臭小孩,还不是为了你?”
蓝打打捏住他小脸蛋,忽略他嫌丑爱美的陋习,对他的不满视若无睹。仅高兴地用力抱他,再揪揪他耳朵低声地呢喃,“我是娘哦,我是你亲娘哦,你是从我肚子里蹦出来的要听我的话哦。”
“好痛,好痛哇!”
蓝打打如拎个小兔子般,将他拎近,在他两颊上吧唧吧唧地亲两口。这讨喜的模样,她每夜都梦的到。
“你爹爹欺负我,我要欺负你,谁叫你是蓝打打的儿子勒!”见到他她顿是豁然开朗,有儿子的感觉真好,看他小小的任她欺负,了解欺负人的感觉究竟如何好,尤其他是他们的结晶,神奇的小宝贝。
赫澈刚欲讨公道,肚中咕咕地响,他‘噌’一下跳上她腿扒她罗裙。蓝打打‘噗嗤’笑开,“饿了哦?”
“奶奶……”
“你曾奶奶在21世纪呢,叫的太早啦!”
蓝打打故意谗他,他不依,小手如爬犁不停扒。她若不肯给他吃,他许连牙都要谗下来了。
“咕噜,咕噜……”
“咕噜什么嘛,看你都长牙了,还吃奶水太谗了。”蓝打打解开前襟,赫澈便自动贴上去,谗兮兮地吸吮奶水喝。他和他爹一般,犹是能吃,纯是个小饭桶,吸上瘾便如何亦不撒嘴,那副满足的模样惹的她呵呵笑。
门外听到银铃般的笑声,清晰入耳。
蓝玖冥凝住了神,侧眸一瞥那个奶娘,确定她确实是个伤疤女,方优雅起身冷冷地出宝月楼。
“冥,你回宫吗?”
“他在你在,他不见了,你也不必回宫了。”蓝玖冥蛊惑的笑冷坠千层冰,犹是冻彻骨。好似并不甚在乎小赫澈,亦或是早料到她不会罢休便让他们幸福这七日。他的口吻明是那般无情,可听入梨花耳中,依旧迷恋不已。
赫澈吃饱了便四肢伸展开躺在榻上呼去,梨花进房门一副后母姿态地告戒她,“不必对他最好,每日吃半分饱,一日照三餐给他刺这个针。”
门‘哐啷’地关上,蓝打打握着三根银针,恨恨地唾一口,“呸,一看就是情妇样,德行!”
及了傍晚时,宝月楼打烊,梨花首在门前端倪长长的指甲。
蓝打打从二楼拎下个篮子,以贞子般阴暗的黑色强调冷飕飕地粗嘎道:“我——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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