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醋桶!”
蓝打打嘟哝一句,心知他很不满。可儿子生了,便得分去她的不少爱。早时他为何借腹造子,逼的她要死要活。此乃有因才有果,有果才有苦,有苦才知什么叫该做,什么叫不该做。
她在这边哺喂赫澈,边心念叨风凉话。
“吃饱了吗?”
赫澈吃饱后,便有了精神,趴在蓝打打怀中赖着好奇地问,“娘娘,那是什么?”
盯着他比的刚刚他和她暧昧的姿势,蓝打打脸一阵发烧,随口编一句,“骑木马,是在玩过家家啦!”
“对,是骑木马!”
赫莲野亦附和,为刚的言行深刻反省。
他眸色深黯,将宽厚肩膀边几根残丝小卷折断,再径自低眉沉思,好似沉寂冬眠的强大野兽,带了种别样的风情。在漏进如沙的栗色晨中,衬出一幅令画匠皆有兴趣皈之笔下的坐姿。
“骑木马?”
赫澈小嘴一嘟,当即贪玩道:“我也要!”
“你不行!!!”
赫莲野泰若神色,瞬间化成可怕的铁青色,吓的赫澈又开始怕的钻进蓝打打怀中,偷出一只眼瞄两下,将他当成野狗般防。
“父王的意思是,你还小,还不能做危险的事情。”见儿子又怕他,他不得不放软口吻,谆谆教导他。
可惜赫澈仅是努嘴,“我不要你!”
“什么?”
“娘娘,我好怕怕!”
刚那嚣张的姿态,定是遗传他。可这副撒娇小兔子的模样,绝是受妮子影响。赫莲野勾起他下颌,冷冷问,“你到底是不是我儿子,胆儿这般小?”
“呜!!!”
“好,父王问你,你连破碗都变了,为何变不出蛇态?”赫莲野一直纳闷此事,他到底会不会有蛇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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