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弃话锋一转,将食盒骗了过来。
再手一化,一把檀香椅,翘起二郎腿坐下,呵呵笑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你——人说男人的脸和男人的心挂钩……”
不待她说完,花自弃便讥唇而语,“所以你在告诉我,其实你的心和你的脸一样极品的丑?”
“你!!!你到底有没有心?”
连恭维的话也不听,难道他想听损的?
蓝打打快被他气死了,分明在她面前甜言蜜语撒娇的邪男,可现在却可恶的令她想用高跟鞋敲他的脑袋。
“见死不救是我的原则!”
“切!”
“要求我,要用命换!”他眼波狭长而明媚,紫眸忧郁深锁邪味极浓,好似在说花几时开那般轻松。六亲不认是他的风格,以命换命是先决条件,心情好坏是他阴情的掌舵。所以,花自弃从是软硬不吃难对付。
他只对两种东西感兴趣,一个是女人,一个是花。对两种东西看不惯,一个是丑女,一个是丑态。
(bp;“一般是一命换一命,可你要用十条命,哈哈。”
他的笑声如若清风,迷人而动听绵延数里处。他打开食盒,不太爱看蓝打打的脸,只嗅着菜香想念逝去的花罗。那是他唯一一个像母亲一般爱着的女人,她的死,意味着,他的一切的一切全部泯灭……
“你少看不起人!”
“穿了裙子我也没把你当成美人。”花自弃皱皱眉,无法忍受她那张伤疤缺憾的脸,一朵花‘啪’扑上,他慢条斯理打个哈欠双腿交叠儒雅自若。
“你还是没有脸时,我才吃的下。”
“你还是不要脸时,才像个男人。”
现在这样龟毛,可恨,毒舌,势利眼,简直是恨的牙根痒痒。不想和他斗嘴,毕竟他是舅舅,而且她心中始终对他有种,说不出理由的淡淡情愫,可他欺人太甚!
“哦?”
花自弃挑高眉,右手捋过紫色发卷,口衔几根轻佻如画,带了丝独特的韵味,令人过目难忘。
“看你芙蓉姐姐的自恋相,肤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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