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弃!”
莫说他不认识,就算认识,他也绝无法忍受一个垂涎外甥媳妇的死人妖!看他那华丽的背影,紫色的卷发在肩后打成麦田波浪一般,同样的俊美,却比他闪亮夺目的甚。宛如一朵高贵的郁金香,举止却轻浮却犹如桃花风·流。
“花自弃,你干吗把曼佗罗放进菜里,那不是要毒死人了?”
蓝打打一惊一乍地拍开他的手,愤然斥问。
“花自弃,你干吗把菜都偷吃光,我相公吃什么?”
厨房中又传来她崩溃般的叫问。
“花自弃,你松开我的手,菜刀会切到手好伐?”
时而传入门外的叫声,令赫莲野听的不厌其烦。戏情也不找个好地方,该死的,听的他耳朵长茧。
“爹,舅公公很可怕,不要惹他啦。”
赫澈劝他得饶人处且饶人,花自弃是真的惹不起。
听罢,赫莲野冷嘲一句,“神经病!”便大跨步回了卧房。到吃饭时,也没出房门,只是庸懒地命令,“把东西给我端进来,女——佣——”
‘叩——叩——’
蓝打打乖乖地将饭菜拨好,送到他的卧室中。看他摆好姿势,准备大吃时,她忍俊不禁地抿开小嘴。
赫莲野也不和她客气,该吃还是吃,并未为花自弃而减了胃口。饭桶的名号,从不是白称,一吃起来时便杯盘见底。
“你笑什么?”
他入鬓双眉微皱,扫了扫一边干笑看的痴迷的蓝打打。东
“你还是一样,见吃不要命。”
蓝打打正陶醉于他往昔般迷人的吃相中,他却蓦地靠近,不知何时早逼近她身前。将她咄咄逼退到墙壁上,右臂‘啪’一顿,似乎墙灰都在掉渣。轰隆隆的响声,令耳畔回音不绝,她靳着俏鼻向从另一边退开。怎奈他腿长,稍微一绊,她便又跌回去,被他灼热炽绿的视线刺的紧张兮兮。
“你就那么爱我?”
赫莲野的铁拳,停滞在她颊侧,几许嘲弄,却亦有几许谨慎地问。见她点头,他薄唇上勾,一抹不容察觉的坏笑浮在唇角细微处。“那就证明给我看,你有多爱我!”他故意补上一句,看她的反映却是自打嘴巴。
又想被他抱,又怕他染指,闪烁的眼眸不知投向何处。花露一般滴水的瞳孔中,爱意绵绵,也顾虑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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