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吃就吐出来,要吃不吃很恶心人。”
蓝打打与之抗议,和赫莲野吃饭总是吃不饱,和他吃饭总是气的太饱。她索性撂下竹筷,和他面面相觑。
“恶心不到别人,因为我只打算喂你一个人吃。”他的唇偷偷凑过来,碰触她下颌,邪气地追逐她,非将口中的东西哺喂于她不可。她抵死不从,将嘴巴牙关好,双手挡住他湿润的唇舌,当即反对。
“把嘴巴张开。”
(bp;花自弃诱哄地命令。
“我不——”
她挡住他的唇,不顾他尖利牙齿的啃咬,坚决不准他越雷池半步。现在不过是玩笑罢了,若真被他当真轻薄,相公真的休她铁定了。她笃定,赫莲野吃醋吃到不知该如何发泄,才将她推出,不知哪个角落中,正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她太了解他了,有时忍的很明显,却死活不承认,简称“闷”。
在彼此的推拿中,花自弃扫翻一桌东西,将她用花枝缠住。长指钳住她下颌,边挠她颈子,边鼓两腮耍赖。看宫主如淘气的孩子一般玩的开心,四大使者亦忍俊不禁。此时气氛甚好,花前日下媚眼如丝,长袖擅舞美酒佳肴,若是四片唇再碰上,彼此吃尽口中食,便当真相濡以沫难舍难分了……
此时,‘咻’一双小靴子横空抛出。他折扇一挡,靴子穿墙而过,蓝打打才趁此时机逃之夭夭。
“为什么又是我?”
赫澈不满地嘟唇埋怨。
赫莲野躺在地上,斜睨他一眼。嘴角衔一根干柴,冷嘲道:“不是你还有谁,谁的靴子好脱?”
“可是你把娘娘让出去的。”
“做妖不可以后悔吗,那还不如做人!”摆明了,他是请她了断和花自弃的牵扯,并非叫她真改姓花。越是芥蒂,越觉得诡异,脑海中那似有似无的隐约片段,有一根弦正与此时挂钩。
傍晚时,氤氲的温池中,白气之外,一具完美无暇的身躯正浸泡其中。花自弃倚在澄澈池边,卷发松散地绑缚在右肩边,几绺刘海湿漉漉沾在胸前,露出脊背大片凝脂的肌肤和壁垒分明的线条。
不止眉目如画,俊美风韵。连身材亦是雕刻的艺术品,并非夸张的八块肌肉,却是香喷喷的惹人垂涎。
看似白皙纤挑,可仔细端倪却也有几分男子的体魄。难怪九十八房都被锁进怀中,他确实有看点。只是和赫莲野比,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毕竟她较是稀罕精壮有力,爆发力十足的野兽型。
蓝打打双手尴尬揉着毛巾,脚步停滞不前。羞答答的模样,像初来乍道的小丫鬟,不经推敲。
“还不快过来服侍我沐浴,你打算把我温池的地站穿?”花自弃转眉一挑,勾起迷人和煦的笑。那绚丽的光彩,依旧扎眼。
蓝打打不情愿地靠近,开始服侍他沐浴。将温池水拂向他脊背,再用毛巾微微擦拭,两眼眯成一条缝隙。
“小打打,我要全身擦个遍。不要用毛巾,用你的小手。像这样……好好为我洗去身上的尘灰。”花自弃蓦地抓住她玉手,将毛巾用牙咬除。再十指交扣,握住她手沿他肩膀向下搓。名为‘搓’,实是‘摸’,一寸寸服侍她,一点点的暧昧,充斥着唯美的迤俪,令她险些喷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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