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家,夜里不能出闺房。”
“出了闺房,便视为不贞,虽然师兄不在乎,可你也不能常常这样。哎,说过了,你出门记得关门……”
背后喋喋不休的念叨声,隔门字凿。蓝打打抱着被子,摸黑扑在草棚中。刚欲躺下时,底下传来不耐咳声。
“啊!”
蓝打打忙掩唇,低头探去。小心掀开被子,借微弱的月光,认真端详好久,才发现底下有一具身体。
“我的骨头,没咯到你腰吧?”他话语间充满风雨之前的诡异宁静,甚至还好心关慰一下她的腰。
蓝打打这才起身,将被子扯开,底下草垛上庸懒躺着一个男人。
那姿态,懒洋洋的,如休憩的豹子。
那绿眸,堪比星辰日月,总是璀璨地散发出不寻常的光芒。是猎狩,也有温柔,是霸气,也有闲散不羁。
他就是那样躺在软草堆中浪漫赏月,奈何有个女人将被子铺他身上,挡住他的视线不止,还一屁股坐了上来。
不用问,他也知这是谁?“日后小心点,别乱坐,容易坐掉一条命。就跟乱认亲戚,是一样道理。”
蓝打打蹙蹙眉,看他意兴阑珊叼根草的模样,有丝骨子中的性/感。就这样隔风看他,有点坏痞味儿。有段时间不见,他的劣根性大爆发。
“三师兄把房间让给你,你怎么不进去睡?”
“太浓的味道。”他眼若琉璃,复杂地变幻。蓝打打不解,将被子铺在一边,笃定他是和她抢草棚了。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半响,赫莲野转眉问她。从她身上,感觉到一种耐人寻味的馨香,和原来不同。
“问这个干吗?什么关系,和你也没关系。”
“当然有关系,把你嫁给全天下最不堪的男人,就是本王的意愿。因为一日为父,终身为父……”
蓝打打闭着双眸,嘴角一撇,对他在外的坏痞甘之如饴。习惯了他这副睚眦必保的样,倒还有几分可爱。只是夜有点深了,她太困了,眼皮不自觉地下垂。管它何时何地,身旁是谁,还是哈欠连连。
“因为你,她变了。”
那是人在变,不是心在变,笨蛋。
“我制造浪漫,她对我发火。”
屈指可数的浪漫,还被遥遥占了便宜,亏哟!
“她非让本王写休书,不休她就哭,就闹,就挠,就让我不得安宁。”
那是她的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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