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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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眼无珠。

        虽然多年过去,当初的允诺,也可能是一时兴起,因为两国之间并无正式文定,所以这件事也无人再放在心上,但她就是不甘心,不甘心曾有此事发生。

        「我真的听不懂皇妹在说什麽,身在深宫内院,皇姊少有机会接触外头的人。」除了自家兄弟姊妹外,就是宫中侍卫了,她还能认识谁呢!

        南青瑶九岁那年落水,高烧数日不退,虽然最後有惊无险的从在鬼门关前绕了一圈回来,但还是留下令人遗憾的後遗症,她不但身体变差,记忆也因而残缺不全,忘了某个她悬挂在心的人。

        「何必睁眼说瞎话,再装就不像了,我看你一颗心雀跃得快飞上天了吧!」嫉妒她的南玉珞说得满嘴酸,一脸不快。

        「皇姊毋需虚言,若是皇妹羡慕皇姊的好运,皇姊愿意让贤。」不管她所指为何,她均无争夺之意。

        退让是为不起冲突,有皇兄殷鉴在前,她更低调行事,不敢掉以轻心。

        「让贤?」一张日益娇媚的小脸顿时扭曲,怒不可抑。「你得意不了多久,一到了东浚国,别想有大公主的皇家待遇,你是人质,一个低声下气的质子,父皇不要你了,你等着吃苦受罪,当个落魄他国的失宠公主—」

        第二章

        繁花落尽,夏转凉,秋风残卷黄叶,匆匆间,雪山白了数个年头。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春夏秋冬四季更迭,转眼间,五年过去了。

        临海的东浚国每到五月的月圆之夜,总会举力盛大的烟火灯会,地方官员与大户人家联手施放各式烟火,将黑夜燃亮如白参。

        百姓们则家家户户悬桂红灯笼,门口斜插茱萸,三牲素果拜祭天地,以感谢神明护佑风调雨顺,带来民留国强的好结果。

        通常在十五的早上,主要街道上已摆满小摊,有的应景卖灯笼、吓人面具,有的是胭脂水粉,有的是绸缎、布匹,叫卖声不断。

        尤其是居中的公子,一身锦衣玉带,气度不凡,眉宇间带着据傲神色,剑眉朗目、气宇杆昂,虽不色厉却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威仪,不怒自威。

        「太……咆,公子,你也出来一整天了,该回去了啊!」唇红齿白的小厮尖着嗓音,催促着自小服侍的主子,唯恐哪里出了差错。

        昂藏六尺的锦衣男子嘴角嘴笑,目光精锐地望向河中央的船只。「华灯初上,正是市井繁华之际,你要我错过这最精采的一幕?」

        「可夜幕低垂也代表危机四伏,谁晓得待会会不会闯出不长眼的小贼,要是公子有个损伤,小的十条命也赔不起呀!」他这颗随时会掉的脑袋只是暂对寄放在脖子上,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摘了去。

        「小玄子,你太祀人忧天了,太平盛世哪来的贼寇,区区宵小本公子还不放在眼里。」容貌出众的男子语气轻狂,似乎对自身的本领颇为自豪。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凡事总有个意外,公子别为难小的,小的真的担当不起。」树大有枯枝,再昌平的国家也有盗匪横行。

        细皮嫩肉的陈玄二十有三,身形略显瘦小,他一脸忧虑地左顾右盼,惶惶不安,一颗心老是吊着,总觉得有不好的事要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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