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好对那人说声抱歉,状元一位他给了人,以後定有补偿,共同为东浚国尽一份心力。
「司徒大人,你别顾着发牢骚,好歹劝劝我家公子,他只身在外兹事体大,不可等闲视之。」为什麽就他一个人劳心劳方,担心这、担心那?没有武功的小玄子跟得满头大汗,身手俐落的两人走得轻松自如,他却得东躲西闪的避开人群,累得他气喘如牛才能稍微跟上他们的脚步。
每年的灯会总会涌进大批的人潮,外来客更是不少。还有穿着胡服的外邦人士,龙蛇杂处的城外易生事端,不小心一点不成呐!
「小玄子,你话太多了,下次再多嘴……」东方珩斜眸一院,意含警告。
「公子,小的也不想多嘴呀!明年三月你就满二十五了,太子妃人选早该做定夺,宁馨郡主她……」人家都等了他好些年,应该给她一个交代。
贴身太监提起表妹,东方珩黑眸倏地一沉。「不许提起此事。」
甯馨是他姑母端硕公主的独生女,姑母当年爱上已有妻室的护国大将军,硬是逼妻为妾,以公主封号嫁入将军府。
毕竞是强求来的婚姻,夫妻俩婚後并不和睦,姑丈的心仍在被眨为妾的元配身上,对姑母的蛮横介入虽未到怀恨入骨的地步,但也无法付出深厚情意。
姑丈原已有两子两女,因为姑母的缘故,嫡子沦为庶出,世袭的爵位也遭到取消,对此,疼惜孙儿们的两老极其不满,更加难以接纳姑母。
姑母因此郁郁寡欢,她嫉妒元配如夫人的备受宠爱,无奈这桩婚姻是自己强求来,能够怪谁?在好不容易受孕後,她还巴望着丈夫能回心转意,给予夫妻情份。
可惜对早已子女成群的姑丈而言,她肚里胎儿其实可有可无,并未放在心上。
临盆之际,姑母阵痛了三天三夜,姑丈一次也没来探望,在差点难产坐下一女後,姑母才知丈夫陪同小妾返乡探亲,独留她一人饱受生产之苦。
这件事伤她甚深,从此一病不起,不到三年光景便撒手人寰。
而母丧後的宁馨,在将军府内如同孤儿,父兄姐妹没人肯与之亲近。
滥用权势逼人就范的父皇後悔了,他心疼皇妹的早逝,也不舍宁馨自幼丧母,所以将人带进窝来,交由母后抚养,打算日後许配给他这个东宫太子,成就一段佳话,也让皇妹走得安心。
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父皇这番盘算恐怕是白费心机。
「可是皇上已经着手进行立国妃念大典,要宣布公子的继位,同时策立太子妃。」不是他不说就没这回事。
东浚立国日一到,朝臣聚集庙堂,祭拜开国先烈。
「父亲他太急了,我可没应允婚事……」蓦地,他脑海中浮起一张清妍娟秀小脸。
低咒一声,东方珩有些烦躁。身为储君的他要学的东西实在太多,他忙着充实自己,却忘了当年的承诺,多年来不闻不问一时心血来潮所允诺的小人儿。那个瞳眸清激如水的小公主还在痴等着他吗?或是南王已做主许人,是他人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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