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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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珩利眼微眯。「你是说你们必须赚钱养活自己?」

        小巧可人的菱嘴微句。「何不跟我们去瞧瞧,增长见识。」

        南青瑶用意是让他去磨练磨练,别异想天开地以为自已是皇亲国戚,虽然他们初见时,他是一身锦衣,可不表示他能大摇大摆地走进皇宫,谎称皇室中人。

        可是出人意外的,不像做粗活的东方珩一肩扛起用布包住的重物,一路健步如飞的走向人质府外的小市集,几条商街琳琅满目,贩售各种民生用品。

        只是东西扛久了也会累,养尊处优的太子当然吃了不少苦头,还被硬拗着抛头露面,兜售姑娘家自做的小玩意。

        「你为什麽会泅水?」南烈国以平原居多,少有湖泊,养在深宫内院的她不可能有机会泅泳。

        「东浚国人人善泳,你为何溺水?」她反问他,不解他何以是个例外。

        戳中他最不堪的心事,东方珩眼神闪烁,避重就轻。「是我先问你,回答我。」

        「可是我比较好奇你为什麽是早吗子一只,你们不是打一生下来就是一条鱼,身谙水性。」不会游泳的人简直是异数。

        「那是……她,我……」他支支吾吾了半天,在她取笑的神色下,脸皮绷得死紧,没好气地说出老掉牙的旧事。「我幼时曾被扔娘放在澡桶里,她走开一会,我口鼻连水,差点溺毙,从此畏水。」

        他不是没尝试过克服心中的恐惧,但是水一淹到胸口,濒死的感觉立现,他立即慌了手脚,拼命打水,又一次沉入水底。

        反履几次後,他放弃了,反正不会泅水又如何,那并不妨碍他治理国家,哪怕有朝一日得统御水师出战,他也是坐在船舱内指挥他们英勇的东浚男儿杀得敌人片甲下留。

        「原来有这段遭遇,难怪在河里我抓着你时,你全身僵硬,一动也不动。」那时她以为他死了,救上岸也只是一具屍体。

        「我说完了,换你。」他僵着脸,不想多提那段蠢事。

        「我?」南青瑶俏皮地眨眨眼,露出慧点神采。「我有答应你吗?你不晓得姑娘家的心事是秘密,不可以随便说出去。」

        其实她之所以会游泳,是因为当年在前来东浚国途中,她救了一名被仇家追杀的妇人,对方伤势痊癒後收她为徒,教她泅水和闭气功,及如何辫识百毒。

        师父陪了她两年,某夭夜里不辞而别,仅留下书信告知将有远行,他日有缘必定重逢。

        自此,她再也没见过师父一面。

        「你……你欺骗了我……」他好笑又好气,空出一只手企图抓住她,来个严刑拷打。

        粉色糯裙轻飘,曳过街头。「不不不,是你太不用心,没把话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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