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儿,你在看什麽,外头的风景有我好看吗?」东方珩闪身向前,档住她朝外瞧的视线。
霍地,霜赛雪的芙颊染上红晕。「别再喊我的闺名,於礼不合。」
「可我偏爱低唤你的名,青瑶青瑶,青绿色瑶花,本国最娇艳的水中莲,只生长在长年积雪的高山上,沁骨泉水堰塞却终年常温天池里,是东浚国才有的罕见奇花。」他话中有话,意思是她本该长在东浚国,为他所有的一朵娇贵名花。
瑶花色绿,形如水莲,花形硕大如掌,三年结苞,十年才开一次花,花有异香,能传千里,只长在流动的雪触处,气温一唆便立即枯萎,连根溃烂成泥。
这是东浚国才有的国花,象徵高傲贞洁。
「你……你别老是轻薄我,我是个质子,你……你不该靠我太近。」她不想他因为她而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如此俊难男子,她怎会不心动,在朝夕相处下,他的难容气度,他的不凡谈吐,他举手投足间散发的魅力,皆深深地路在心坎上。
可是她不能有所表态,身为处处受限的质子,她代表的是一个国家,公主的身份是无形枷锁,无法有感情纠葛,她不能害了他。
有五彩炫目的绣色。
他失笑,将她垂落的发丝拨向耳後。「瞧你高兴的,我都有点吃味了。」
什麽绣线嘛!比他重要吗?
不过陈启文也算识相,将功补过,懂得用精美绣线讨她欢心,以此为赔礼。
「胡说什麽,人怎麽和微不足道的线比,你帮了我很多,我无以回报,唯有绣功足以见人,我绣件披风给你如何?」她红着脸,请求同意。
一针一线,针起针落,绣花绣鸟绣壮丽山川,以线串情,绣出丝丝情意,将说不出的心事绣在摊开的布帛上,缝成挂念和相思。
东方珩似有所悟的扬唇一笑。「那就绣上一龙一凤吧!龙在天际翱翔,凤随龙舞,翩然相伴。」
听出他的暗示,她的心整个乱了。「龙凤是帝后的象徵,不能随便乱绣,鹰吧!鹰扬晴空,我先去挑块布……」
心慌意乱的南青瑶连忙逃离他的注视,神色局促地往後院走去,晾在竿上的绣布也该收了。
蓦地,布上有些许的黄色粉末,她不解地以指沾了些嗅闻,因无臭无味而放大胆以舌轻尝,以为是姜粉或是花粉。
但是舌间的骤麻让她心头大惊。这是天下七大奇毒之一,多年前师父教过她识百毒,地一试便知,而且心存疑惑。
这毒是他国质子所有吗?用意为何,为什麽会出现在她的院落,目的是自保或是毒害他人。
「怎麽了?脸色不太对。」担心她又发病了,尾随其後的东方珩趋前一问。
面一凛,她刻意挤出一抹微笑。「没事,不小心咬到舌头了。」
「痛不痛?我瞧瞧有没有流血。」真是的,多大的人,还这麽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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