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完了……」真好,他的伤很快就会痊癒了,而她的病……微亮的莹光又赔了下去,多了不明的阴晦。
侍香为什麽在她的药里下毒?她真要地死吗?
还有,是谁给的毒药?她已经是有家归不得的质子,谁还当她是眼中钉、肉中刺,非除之而後快不可,她能碍着谁的路?
面容清冷的南青瑶自以为够冷静了,历经母丧、兄死,由尊贵的南烈国大公主沦为受制的质子,她都一一撑了过来,她以为已经没有什麽可以击垮自已,但被最信任的人背叛的感觉却差点击溃她千锤百链的心志。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究竞为什麽事烦心?」她有心事企图。隐瞒,却瞒不过他的眼。
「我……」她欲言又止。
东方珩温柔地将她抱在怀里,以指轻梳柔顺青丝。「你我之间还有什麽不能直言,你是我认定的妻。」
「……」她幽然地望着他,一声叹息逸出檀口。「如果被你非常亲近的人背叛你,你会怎麽做。」
侍香一直是她小时最窝心的玩伴,成为质子後,每当夜里想家睡不着时,也是她陪在身边,说起南烈国的乡野故事哄她睡觉。
侍香是她唯一的朋发,是她倾诉内心话的物件,许多不能向外人说的事也只有她知道,两人一起度过很多艰难的时光。
光是这份患难之情,她就无法揭穿她,若不是侍香的陪伴,她可能早就死於日复一日的寂宾。
「那要看这人。是出自个人意愿,或是受人胁迫,与我亲近的人必定有深厚情谊,若是前者,我无法饶恕,他辜负的不只是我的信任,还有两人多年的交情。」
「而後者,则要看他受人威胁的程度,找出背後的原因,能帮则帮,虽然彼此问的信赖出现裂痕,但只要肯用心修补,还是能重修旧好。」
这是东方珩的看法,一件事发生了,找出解决之道才是上策。
「若是有一天我在你茶水里下毒,你会原谅我吗?」她说着假设。
他一顿,目光深远地凝望她饱含痛楚的双眸。「你不会。」
「我说的是假使。」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人心肚皮,谁也不能预测。
「你爱我。」他信心满满的说,对她的爱意溢满眼眶。
朱唇一咬,她含着便咽。「你把我的心掏光了,我还剩下什麽?」
「有,我把我的心放进你的胸口,你拥有我不悔的真心。」他,宣告着不渝的爱。
「珩,你……你让我想落泪。」南青瑶动容地忍着泪意,不让它流下。
「不许哭,欢喜的泪一滴也不准掉,我要你笑颜逐开,展番开怀。」她吃了太多苦、受了太多罪,从今而後,他会好好疼宠她,不让她再受一丝苦痛。
听着霸道话语,她破涕而笑。「珩,不管将来会发生什麽事,请你相信我,我不会是你背後那支看不见的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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