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眼底盈波,东方珩想到适才仪式上,工部尚书钟良那一番该死的话,他软了声调,「我不会纳妾。」
闻言,她笑了,却笑得让人感到一阵酸楚。「哪个帝王不嫔妃环伺呢?我指的不是这件事。」
她不但不阻止,还希望他广纳佳人,早早忘了她。
「那是什麽事?」他吻着她细肩,轻轻扛开云锦腰带。
「至少一年内不要有其他女人,让我慢慢习惯不能独占你的事实。」一年的时间应该够了吧!她能活那麽久?
他一听,用力一咬!甚至咬出血丝。「我说过我不会纳妾,除了你,我谁都不要,你给我听仔细了没,爱妃。」
那一声爱妃好沉重,南青瑶心拧得发痛。
「如果我死了……啊!你打我……」好痛,他结结实实的打了她……那里一下。
「你敢再说一句惹我生气的话,你这小屁股就等着肿上好几天。」大喜日子说些晦气话,岂不叫人动怒。
目眶一红,她双手一环,紧紧抱住他肩头。「我也不想,可是我的身子不中用,我怕……怕它拖累你。」
「傻瓜,怕什麽怕,我都不怕了,不过是小小病痛,明日我叫太医给你诊诊脉,咱们宫里还怕没有珍贵药材治你的病吗!」她是祀人忧天。
「珩,我爱你。」她怕再不说就来不及了。
他露齿而笑,对着她樱桃小口一亲。「我亦然,今生今世唯你是我的妻。」
有这句话就够了,不论真假,她死也螟目。
视线时清时糊的南青瑶静静地看了他一会,牢记他的脸。然後主动选上香喻,不顾含蓄,与之唇舌交缠。
她突然的大胆行径让东方珩意外,但是他欣然欢迎,翻身一,将娇软身子压在身下,双手并用地解着嫁衣。
他喘息。
她低吟。
飞落的衣衫一件叠着一件,红色妙帐垂落,掩住雪嫩娇躯。
东方珩赤裸着精壮上身,下身只着了件单薄亵裤,而他指间句着绣有牡丹的肚兜,往後一扔,长指朝柔嫩大腿内侧探去……
「不好了,太子,大事不好了,快开门,臣有事享告,请快出来一下。」
一阵急促的拍门声骤起,正在兴头上的东方珩一抹脸,表情难看地下床着衣,边走边低咒地走到喜房外附议事厅。
「你们最好有要紧的事,打断我的好事……」蓦地,他眉头一皱。
等在他面前的不是一个人,是一队披上戎衣、佩带长剑的宫中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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