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宫服,威武高大的大内侍卫一字排开,精悍如神兵,个个精神抖擞,精芒外射,威风凛凛的气势令人心生三分惧意。
「奉太子旨意,缉捕你归案。」侍卫长董元风声如洪钟,不假辞色的直接道明来意。
「太子?」指尖忽地一颤,眼底阴影暗生的曲琼华心头一惊。「太子捉人也要师出有名,我犯了东浚国哪一条律法?别为铲除异己而乱安罪名,好巩固他太子的地位。”
哼!他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被唬住的人,他暗中进行的事天衣无缝,不可能让人有发难的名义,想与他斗智还早得很,东浚国有才之上胜过他的能有几人?
「请曲大人配合,不要逼我等动用武力。」
他自负地嗤哼一声,「我乃朝廷命官,要拿我就拿出公文,纵使太子是高高在上的龙子,也不能无视法纪残害忠良。」
「曲大人,你太不识好歹了,真要我等亲自押解你吗?」董元风面上一凛,下最後通碟。
「有本事你来缚绑我双手呀!我曲琼华可不是你们这些泛泛小辈,天地之大任我邀游。」他一使眼神,内室鱼贯走出他私下培养的黑衣侍卫。
夭地之大任我邀游,好大的口气,他这句话言明夭大地大他最大,想怎麽做就怎麽做,谁能奈他何。
曲琼华太恃才傲物,认为自己才是才智兼备的将相之材,旁人人难以望其项背,只能徒呼负负地景仰他过人才学。
一见他不仅不束手就擒,反而招来家卫抵抗,董元风目光一沉。「那就多有得罪了,刀刘无眼,若有误伤,望请见谅。」一说完,他立即下令行动,银衣卫训练有素的神速包围曲琼华,伴随金属交击的铿锵声,他们迎向意图做困兽之斗的黑衣人。
刀起剑落,刀光血影,一番激战後,素质精良的银衣卫渐占上风,以淩厉剑式将黑衣人逼向角落。
曲琼华见状大惊失色,开始有大势已去的危机感,他为人奸诈地往後移动脚步,想借由大厅下方的秘道逃出生天。
「哪里走—」
神色狼狈的探花郎头发散乱,被眼尖的侍卫长一举成擒,五花大绑的像颗端午粽,丢向坐在紫檀大椅上的太子脚下,动弹不得。
「啧!这是谁呀!怎麽一身狼狈,活似庙前的臭乞丐。」
一阵揶揄,刺耳又令人难堪。
「快把我放开,这算什麽,总不能因为我不是太子的人便故意找我麻烦,我不服。」他挣扎着想弄松绳索,不甘心威风尽灭。
「你不服?」一脸冷笑的司徒遥玉代太子走上前,戳戳他脸皮。「你有什麽好不服气,自己做了什麽缺德事心知肚明,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天底下没有藏得住的秘密。”
只要有心,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退早水落石出,叫人百口莫辫。「司徒遥玉,你休要得意,诬陷人也要讲求证据,我为人坦荡荡,没有不可告入之事,你想阻碍我前程,还得多长些智慧。」他仍满脸傲气,语出不屑。
所谓不到黄河心不死,不知悔改的曲琼华仗着朝廷命官身份,根本无惧无畏,气焰之嚣张叫人傻眼,他完全不担心有人搜出罪证,让他银档入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