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经由众御医一阵口试後,全数刷下,还因谎称医术过人而重贵二十大板,逐出皇城。
第二日,从远地赶至约百人,这回有七人通过御医的考验,进入东宫为太子妃诊治,七人齐力盼能诊出所中何毒。
只是一样无功而返,说法与老御医无异,皆是毒入心肺,冤药可救。
第三日第四日、第五日……接连数日无人揭榜,身形更显赢弱的南青瑶是进气少,出气多,面色由苍白渐转蜡黄,胸口的起夥更为微弱,仿佛已趋静止,若不仔细的盯着瞧根本无法发现。
看到之情形,东方珩面如死灰,失去生气,整个人像是行屍走肉一般,不吃不喝地坐在床沿。寸步不离的守着至爱,两眼不敢闭合,唯恐爱妃在眼前断了气。
金乌升,月兔落,一日又过去了,还是没有半点消息的等候最难熬,他开始痛恨起老天的不公,也为时间的流逝感到绝望。
到了第七日,即辰交替的时分,再也承受不住的太子跪倒在地,他轻握几乎一施力即断的小手,压抑不住的泪水夺眼眶而出。
看着心爱人儿口鼻不断溢出黑血,他心痛得不能自己,身为东浚国太子却连最爱的女人也守护不了,他要这太子之位何用?
第一次,他动了不如归去的念头,为了所爱,甘愿放弃别人梦寐以求的皇位。
「太、太子,外……外面来了位古神医,他说他可以试试,是司徒……司徒大人找来的世外高人。」喜出望外的侍香跑得急,喘得连话都说不清楚。
「司徒找来的神医?」东方珩退速的起身,眼角残留末千的泪痕。
「立刻请他进来。」
「是。」
侍香比谁都开怀地笑咧嘴,三步并作两步地迎进年约六旬的驼背老叟,他一头白发白眉白胡,穿着件旧白袍,脚步略带蹒跚地走进来。
乍看之下,有几分仙风道骨,像是长年茄素的修道中人,但是一开口就要万两黄金的诊金便显得市侩。
他还理直气壮的,说自已年妃大,活不了多久,要良田高位有何用,还不如拿些银子享福,过过有钱人的生活。
「好,只要你能治好太子妃,不论任何要求,我皆应允。」不计代价。
东方珩一点头,白发老者便趋前,以指按住手腕,专注在病人几无动静的脉搏上。
他先是拧眉,继而神色凝重,接着翻看充血的瞳仁,再以银针紮其自行封住的六处穴位,抽出银针观看针上的变化,沉吟甚久才开口—
「太子妃中的是一种叫千日喜的毒,此毒提炼自南疆特有的绿蛇毒液,再加上一百种毒花毒草所制成的黄色粉末,它加入汤水型无色无味,但毒性奇将,饮上千日才会毒发身亡。」真是太奇怪了,怎麽会中这种毒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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