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妃小才让人不设防呀!不然我哪能一再得手,把碍眼的人全除掉,父皇,看在我是唯一能为你送终的皇子,玉玺在哪里……」
「大公主回宫,请求觐见皇上—」
南青择正打算逼问玉玺的下落,以此为证登基为王,谁知他话还没说完,门外传来太监的通报,他当下惊愕得慌了手脚。
「该死,她怎麽提早三天回国?」他低咒着,匆忙向外看了一眼。
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挑这个时候,分明是跟他过不去。
「二皇子,要不要连大公主也……」侍卫做了抹颈的手势。
他狠瞪一眼。「你没听见很多人尾随其後的脚步声,你们几个有几分胜算。」
「这……」似乎有些冒险。
「还不快退,那两名舞姬就当是打赏。」反正他也玩腻了。
「谢谢二皇子。」几名黑衣人连忙叩谢,惊喜万分地带走异国美女。
没找到玉玺的南青锋实在不甘愿,临走前他又翻箱倒柜一番,把桌上的奏摺全扫向地面,有些落在一息尚存的南王身上。
他根本不在乎会不会砸伤人,待会是死人一个,重要的是传国玉玺。
逼近的脚步声几乎就在门外,他也顾不得找不找得到玉玺,立即由窗口跳出,不让人发觉他到过御书房。
「不知道父皇变成什麽样子了,身体是否健康,许多年不见,竞有些近乡情祛。」见面的第一句话该说什麽呢?是先问候,还是先行礼?
南青瑶苦恼万分,毕竞母后死後,她便鲜少与自己父亲亲近,而她又刻意远离权力核心,父皇说不定已认不出她是他女儿。
「公主,你别担心,血浓於水,再多年不见也是父女,谁也抹不去至亲天性。」公主太多虑了。
「希望如此,父皇似乎不喜欢见到我……咦!什麽味道?」有酒、有脂粉味,还有……血腥味?
蓦地一惊的公主没等通报,她飞也似地冲迸御书房,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她差点因此而昏厥。
不过她强撑着,执意上前。
入目的第一眼,她瞧见被抹断预子的太监,艳红的鲜血不断由颈肩冒出,染红了身下的窑花白石,看得出刚死亡不久。
那麽,父皇呢?他……只蠕动的黑色手掌引起南青瑶的注意,她脸色大变,飞奔而至,慌乱地拨开压在龙袍上的奏摺。
「父皇,我是瑶儿,你的大公主,你听见我的声音了吗?」眼眶退速蓄满泪,她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
「……朕的大公主,你是瑶……瑶儿。」南王无力地睁开眼,涣散的眼神已经看不清楚眼前的人儿。
「父皇,女儿来迟了,你……不要怪我……」要是再早一步,她就能救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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