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无论两派人。马如何争论,各为其主,南王的死才是关键,两位皇位继承人一定有一位是凶手。这是不容忽视的事实。
而拭君者终将自食恶果,与帝位无缘。
「你们干麽用怀疑的眼神看我真正的谋逆者是她,她用毒杀害了父皇!」作贼心虚的南青锋先声夺人,意图营造公主有罪的假像。
二皇子的为人,在场的臣子大都心知肚明,他行事卑劣,阴狠狡诈,无容人难量,早就觊觎帝位已久却苦无机会。
反观公主的人品正直,贤淑善良,端庄雍容,具有皇家风范,这是心思阴险的二皇子所不能及的。
只是她与东浚太子过从甚密,还有传闻已私定终身,她身为质子五年,难免产生异心,加上两国之前曾因三皇子的死引发战争,她的心偏向哪一边很难说。
何况先皇死时她就在身边,很难不多做联想,除非她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有谁说过父皇死于毒杀,除了下毒者,你我不可能知道父皇的死因。」
此言一出,众人议论纷纷。
为求公正会平,涉案者皆不能介入宗人府的调查,举凡死因、凶器和各项罪证,大公主和二皇子都不得询问。
「谁……谁说我看不出来,别忘了我可是目暗你行凶的铁证,父皇的死状我瞧得一清二楚:绝对是中毒没错。」他虚惊出一身冷汗,眼神里多了慌乱。
南青瑶面色平静地提出反证,「你根本没走近父皇身边,以你当对与父皇的距离,断无一眼看穿的本事,何况还有我档在前头。」
「你强辞夺理,我明明看得清清楚楚,是你想尽办法要诬陷我。」他一口咬死她,看她怎麽脱身。
仗着二皇子身份的南青锋有情无恐,从无女帝登基的南烈国需要的是他,不是仁慈有余、刚硬不足的公主,宗人府一定偏向他,不使皇嗣断绝。
就算最後查出是他下的毒手又能奈他何,父皇一死,储君非他莫属,在皇室宗亲中,还设人有能力制裁他。
「是吗?那我以你那日所站的位置来侧试。」她使个眼色,立即有人搬来两具「屍体”,「在我左右後方各躺了一名男子,体形与方位均模拟父皇死时的情形,现在请你瞧仔细了,谁是中毒者?谁无大碍?」她指着两具「屍体”。
「什麽?」他大惊。
「我没有作假,一切由太医院配合执行,他们在其中一人身上下了与父皇所中的一样的毒药。」要取信於他,就必须有人以身涉险。
他一听,大惊失色,惊慌地冲向前大吼,「太医怎麽可能取得东浚国特有的奇毒「玉姚子」?那是东浚皇室用来毒杀叛徒的罕见毒药……”
一阵譁然,底下官员开始交头接耳,露出了然神情。
「连太医都不知道父皇所中为何毒,你又如何得知是东浚国奇毒「玉姚子」?”她声音清脆,铿锵有才。
南青锋顿对脸色一变。「你不是说太医下了一模一样的毒……」
他在辫白的同时,以为已死的两人突然一跃而起,左边那人。一把抹去刻意涂上的药膏,恢复未中毒前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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