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别想得太多,凡事尽力而为嘛!又没人要你得立即做出一番功绩,来日方长,慢慢来,迟早你会学会当个皇上。」她不做,多得是想做的人,可惜他们不是陛下。
「慢?」她苦笑,托着香腮‘凝望窗外。「太子能等朕多久,如果一直无法离开,你认为他可以永无止境的等下去吗?”
这一刻,她想的是直奔夫婿怀中,对他倾诉无尽思念,说起离别後的弧寂与心痛,紧紧抱着他、感受他沉稳的心跳声。
相思难耐,情爱磨人。
可是她什麽也不能做,只能默默忍受啃咬着心窝的疼,将想念压在心底,仅因她贵为天子,身不由已。
「这……」也不敢打包票的侍香陪着傻笑,说不出安慰人的话。
「罢了、罢了,不为难你了,这件事与你无关,肤只是心烦而已,找个人吐吐苦水。」幸好还有侍香为伴,不然这日子要怎麽熬下去。
侍香摆上熏香,为她安神驱躁。「陛下现在是高高在上的君王,有什麽事不能解决,总可以想出办法与太子相会。」
「那见了面之後呢?」她挑起蛾首。
「当然是双宿双飞!你们是拜过堂的失妻,应该在一起。」想法单纯的侍香理所当然的说道。
「那麽我们该在哪里双宿双飞,东浚国还是南烈国?」一为女皇,一为储君,谁也丢不下自已的国家。
「咦!我没想到这一点……」她乾笑地挠挽头,一脸傻气。
「要是等你想到了,朕这位置就换你坐了。」若非苦无能人,她又何须烦得难以入眠。
「陛下明知奴婢驽钝还取笑奴婢,实在太……」可恶了。侍香跺着脚,不手地抱怨道。
此时门外响起太监的通报声,打断她小小的不满。
「启享陛下,护国公及左丞相、右丞相等人在门外求见,可要宣召?」
「护国公和左丞相、右丞相?」他们来千什麽?准没好事。
南青瑶抚着阵阵抽痛的额际,勉强端正坐姿,手儿一扬。
「宣他们连来吧!」
反正不遂他们的意,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来烦她,况且新帝即位不能不懂礼数,还是得做做样子,免得打坏君臣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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